办法请过去的。”还真有两下子,不愧是有手段的。
端木徳淑闻言声音平平:“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话注意些,什么词都往外用,小心下面的人学你没个规矩。”
“谁敢学奴婢,品易你吗?还是珍珠?说,你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回明珠姐姐(姑姑)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明珠拍拍珍珠的肩:“上道,好了,下去吧,几万姐姐我替你守夜。”
珍珠也想守夜啊:“明珠姐姐不太好吧,昨晚也是姐姐守夜的。”
“没事姐姐年级大了觉少,反而是你,小小年纪正是长肉的时候,去吧。”
珍珠才不想走呢,根本就是明珠姐姐抢她活计吗:“哼,明珠姐姐最会欺负人了。”
明珠挥挥手,快走,然后指指品易:“你也走!都愣在这里做什么,都走,都走。”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明珠心里的不安才冒出来,看向坐在梳妆镜前拆发的娘娘,心里一阵后怕!
刺杀镇西王呀!那可是镇西王!不是她自贬自家的杀手队伍,那可是镇西王!几次生生死死里的人物!就算明珠看不上他,也不得不说此人在舞刀弄枪上有高人一等的天赋!
端木徳淑静静的拆着发钗,从铜镜中看着久久不愿搭把手的人笑了:“还想等本宫自己拆完?”
明珠立即上前,接过手:“娘娘,您不担心吗?”
“已经做了还想那些做什么,放心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多想也无用。”
明珠真是佩服死自家娘娘了:“娘娘就不担心他狗急跳墙,真的什么都闹出来”
“闹哪样”他不信他敢闹到宗之毅面前,弄的人人皆知,他自己的前程他不要,他的九族也不要了!信了他的邪!
明珠看着娘娘坚定的样子,突然心里也好像有了底气,对呀,还能怎么糟糕呢,最次也不过如此了,他还这能闹出来,让皇上诛了彼此九族。
端木徳淑摘下手上的戒指,活动活动手指的关节,心中平静如初,甚至越加镇定,好似前面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畏惧。
她宁愿出击,也不愿等待别人给她的宣判!
半夜三更,明珠值夜,睡的本来就浅,刚去了恭房回来,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着,便被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惊醒。
宗之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明珠松口气,她真实魔怔了,竟然觉得是刺杀失败,镇西王恼羞成怒闯进皇宫要与她家小姐同归于尽。
明珠收起细软,悄然退开值夜的软塌。
宗之毅穿着常服,头上的发冠一丝不乱,也没有沐浴的痕迹,明珠猜着他是没有在昭仪宫洗涑,莫非没有留住人?
宗之毅站在床幔前,探身看了一眼,暗红色的团花床帐上层层叠叠,边角追着压银,并不能看到内里的光景。
但闻着室内属于她的倾向,想着她就在里面睡着香熟,心便安了几分。
宗之毅退后几步,选了靠床最近的椅子坐下,看着室内的摆设,桌子上的首饰,她平时喜欢的颜色,挂在窗户上的熟悉纱帘,刚才躁动的心渐渐地汇恢复如常。
好久没有梦到过去的事情了,宗之毅觉得异常疲惫,雷冥九的事多少让他受了影响,再次让他想起来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刚才不过在昭仪殿打了个盹,便梦到许久没有再想起过的六皇子,见他只身向妩墨的住处走去,他怎么喊六皇兄也不回头,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宗之毅直接惊醒后,惊醒后便怎么也不安心,想过来看看她
宗之毅看着不远处的纱帐,不禁想起曾经,想起镇西王昨天说过的话,她从来都是吸引人的,就像他那年进京为父皇贺寿,她就算远远的站在角落里,也能让人第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