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这话一出,章三言直接惊呆了,他没想到丁长生会直接说出来这事是谁干的,可是周一兵这个人他还是很熟悉的,所以当听到丁长生把矛头对准了周一兵时,惊讶之情可想而知。
“周一兵?嗯,这个人我知道,在北原警界还是很有名的,多年都是警察模范,他会干这事吗?”章三言问道。
“是不是他,那就得看章厅长的调查了,我知道这个人是章厅长的兵,但是章厅长不会护短吧,所以,这事要好好查查,我和省长都会一直关注这件事”。丁长生严肃的说道。
“哦,好好,这事当然要调查”章三言的语气有些混乱。
丁长生站起来说道:“那我先走了,就这点事,没别的了”。
章三言也起身送丁长生,丁长生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看着章三言说道:“对了,刚刚仲省长还和我打了个赌,说这个案子到他从北原离职也破不了,我说怎么可能呢,你这才来了几天呢,我不信北原市局省厅的效率这么低,章厅长,你不会真的让这个案子破个年吧,到那时,我看破案子的肯定不是你章厅长了,行了,走了,留步”。
说完,出了门,看都没看后面的章三言,对于有些人,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的话,他们会以为你好欺负呢。
丁长生之所以找了周一兵,周一兵不就范,他就来找章三言,就是因为从杜山魁的调查来看,周一兵能混到现在,包括搭上车家河,这背后都和章三言的牵线搭桥分不开,所以,要让周一兵看到自己的决心,就必须要让章三言带个话,因为丁长生发现秦丽珊和柏小涛带话都不太管用,那就得让周一兵怕的人出面才行。
果然,就在丁长生走了没一会,周一兵就接到了章三言的电话。
“你在哪呢?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完,章三言没给周一兵任何回话的机会,站在窗前,看着丁长生开车离开了省厅大院。
丁长生的车刚刚开出省厅大院,周一兵的车也开进了大院里,丁长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那辆车,微笑起来,他倒是看看周一兵的选择是什么,看看他承受的压力是多少,要不是为了将这个家伙拉到自己这边来,他早就把他的老底扒干净了,周一兵这个人也早已进去了,他的老板不会为了这个小卒子乱了整个大局。
“来的这么快?”章三言看到进来的是周一兵,问道。
“嗯,就在附近吃饭来着,厅长找我有事?”
“有事?事大了,你猜刚刚谁来过?”章三言问道。
“谁啊?”周一兵不知道丁长生来这里干什么,所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省政府办公厅主任,丁长生,刚刚就坐在你坐的位置上,你知道他来干什么吗?”章三言问道。
“干什么,这个人就是一只疯狗,我在江都和湖州都和这个人交过手,没占到便宜,现在没想到又跑到北原来恶心人了”。周一兵说道。
“是啊,他找我说,你和省长家窃听的案子有关系,还说你和省长没过节,这件事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指使,你听听这话,诛心之言,这件事仲华一直没有上报中央,这不是小事,要是惊动了上面,咱们就被动了,我叫你来的意思是,你和他有什么过节,或者是不愉快,到此为止,到我这里就完事了,不要再扩大,至于丁长生那里,你去和他解释,把这事圆过去,不然的话,我就得上报省委,既然他的矛头指向了你,你就得担着,要不然这事没完了”。章三言的话让周一兵绝望。
“不是,厅长,不带这么玩的吧,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你让我背锅?”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你想想,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头绪,是我真的没找到谁做的吗,敢在省长家里放窃听器的,中北省你扒拉扒拉,有几个人有这胆子?既然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