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大奎看了看那四个人,他们也在看着何大奎,虽然何大奎是最后一任纺织厂的厂长,但是在纺织厂的威望那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别看蒋海洋这招分化策略好像很好似得,但是如果何大奎没点头,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在出价之前一定要弄清对手想要什么和他的实力,但是蒋海洋恰恰没有搞清楚这一点,何大奎之所以在湖州带着一个破产的纺织厂坚持了十几年,那是因为何大奎从来没有给自己谋过一分钱的利,这才是工人们相信他的原因。
他要的就是为纺织厂的工人们谋福利,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为了那些人争取一点养老的钱,那些人离开工作岗位十几年了,但是没有正经八百的福利待遇,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保险,这些保险谁离得了?
至于他的实力,蒋海洋本以为收买这几个人就可以控制纺织厂拆迁的局面了,其实那是做梦,最简单的一点,搞定何大奎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复杂,这下倒好,其他几个人肯定回去会说这事的,何大奎就是想接受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事已经有人知道了。
所以说,蒋海洋有时候脑子很灵光,但是在有些事上,还真是有点白痴。
“蒋总,我们提出的条件是给纺织厂的工人应有的福利,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现在市里没钱,但是开发商有钱啊,可以替市里解决这件事,你给我们的钱,的确是不少,但是离我们的要求太远了,如果你们真的想给我们钱,让我们同意这个项目顺利开工,那好,每人四千万,我们闭嘴,我担保其他人也会闭嘴”。何大奎笑眯眯的说道。
“四千万,何老头,你疯了吧,我们能赚几个钱,你要两个亿,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们是开发商,不是市政府,我们不欠你们什么,既然这么,看来是谈不成了?”蒋海洋恼羞成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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