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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多,也会冒出来新的难题。     第二天晚上回去,又和孙达威打了半夜的电话,聊谷歌入股示意,那两个斯坦福小神童可能是由于年轻,思想开放,倒是一点儿没有觉得接受中国人的投资有什么不好,反而表示出了极大的合作兴趣,两个创始人之一的拉里佩奇想亲自和梁一飞通话。     这位拉里佩奇出身犹太家庭,继承了犹太人的生意头脑,据说之前谈合作,几乎都是他和孙达威聊,另外一位创始人的话不多,大多都在旁听。     今天是来不及了,睡了一觉,第三天一早又去区里开会,这次开会的阵容更加庞大,在会议桌的后面两排,坐着十几个旁听的。     都不用介绍,一看衣着打扮和委员会的行事风格,梁一飞就大约能才出来是什么人。     果然不错,少数几个企业家代表,多数几个是购房者代表。     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既然银行来了,那集资受损企业和一房多卖的受骗者出现不足为奇,无非依旧是谈。     这一次委员会和梁一飞算是一边的,银行在昨天,和委员会双方也大致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线,于是在一旁旁敲侧击,隐隐约约的帮着委员会讲话。     企业代表和老百姓虽然是弱势的一方,却也不是好对付的,企业态度软,姿态低,但就是‘你有千条计,我还老主意’,咬准一条,叫苦叫难不松口;     老百姓就不这么客气了,在公开的场合,这群最没有力量,最容易被忽视的群体,反而是声音可以最大,态度可以最硬的。     扯嗓门的,喊撞天屈的,叫苦的,抹眼泪的,什么招都有。     对于这些人,梁一飞没有怎么开口,基本交给委员会去谈。     他有一些感触。     作为想从天天花园里得利的资本家立场,这些人是他的‘敌人’,讲一句丧良心的话,这些人要是都遭横祸死了,恐怕梁一飞和委员会是最开心的。     但是平心气和的想一想,如果不是因为穿越,其实自己和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大区别?可能上辈子最后的条件要比他们大部分好一些,但是在上辈子的前半段,前大半段,自己和这些人并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是可以被牺牲的群体。     也许在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没有先知,也没有上辈子各种机遇的自己,和眼前这些人一样,正为了房子、工作而苦恼着,为了现在看来的一点儿小钱,去豁出脸面尊严挣扎着。     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通过奋斗改变命运;但也可以说,一旦个人被裹挟到时代的潮流,或者根本不用所谓时代这么大的命题,仅仅是一桩事故之中,那么对自己的命运又是根本无能为力的。     看看这些或是精明,或是可怜老实的人,梁一飞忽然不太愿意多话开口了,许久保持着沉默,任由在场的其他几方去争吵。     还是吵到了晚上,七点多结束,回到宾馆,在餐厅和袁欣然一起吃了顿饭。     被吵的很是头疼,和袁欣然聊了聊,袁欣然哼了一声,说‘你吵什么吵。听我的,后面再开会你不要去了,跟我逛街也好,在宾馆睡觉也罢,总之一句话别露面,就他们讲你身体不舒服,也就之前提出的那些条件了,等他们最终通知。’     梁一飞先是一愣,紧跟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当局者迷,最近好多重要事情都赶在了一起,自己还真是有点犯糊涂了。     袁大小姐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滴,这份天赋,可不是跟着梁一飞做生意学来的,而是因为她从小生长的环境,让她习惯了从更高的角度去看问题,从全局去看问题。     看得很准。     在袁欣然的提议上,梁一飞稍稍做了一个修改:他不去参加会议了,让邓志广代表自己去旁听。     旁听的意思有三层:第一层,邓老板是梁老板信任的人,是将来接手负责这摊子业务的人;第二层,梁老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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