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真是一块好玉,可惜了,怕是要值不少钱吧?”林秘书说。
何云飞一愣,说:“差不多要”
“不不不,何老板你听我讲完。”林秘书摆摆手打断了何云飞的报价,说:“您把玉送给我,我即没什么用,还会犯错误,可是,您要是把钱花在慈善上,有多少贫困山区的儿童会为此受益呢,何老板,这才是大功德c大慈悲啊。”
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退一步说,首长管着这一块,您做慈善,也是在支持首长的工作,我不在乎这一块玉,首长更不会在乎,工作才是第一位的。在这个位置上,只有五个字:为人民服务。”
何云飞的心里微微一沉。
开始打官腔,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果然,林秘书看了看手上一块平凡无奇的男士梅花表,起身说:“何老板,我今天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林秘书,我”
林秘书又一次打断了何云飞的话,压了压手,说:“我知道,反正呢,你的情况也跟我讲了,我会找机会向首长反应的。”
说完,起身径直走向包厢门口,何云飞赶紧起来送。
从包厢到车库的距离很短,一路无话,何云飞拉开车后排门,猫着腰陪着笑,请林秘书上了车。
眼看着车已经发动,刚要开,林秘书忽然摇下了车窗,冲何云飞招了招手,示意有话要说。
“林秘书,什么吩咐?”何云飞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立刻弯腰凑到窗口。
林秘书笑眯眯的看着何云飞,问:“何老板,你刚才说,观音帮我挡了灾,可是,我跟着首长工作,会有什么灾呢?”
说到最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去了。
何云飞心里咯噔一下,神情一僵硬,正要解释什么,林秘书已经摇起了车窗。
轿车当着何云飞的面,扬长而去。
何云飞站在车库边上,看着渐渐远去的轿车,脸色越来越差,心里一股火无处发泄。
这个林秘书,也就三十岁的样子,小年轻一个,可是跟他见面讲话,从头到尾,完全就是一副教训的口吻,听起来很客气,却丝毫没给他留半点面子。
最后临走的那句话,简直就是翻脸了。
“哥,要不要再约一下这个林秘书?”任鹏在边上小心翼翼得问,他能感觉的到,何云飞现在的状态相当不好,整个人处于要爆发的边缘。
想想也是,何云飞从监狱里出来,在社会最底层白手起家,威震一方的人物,却看走了眼,被莫一山下套,这本就够窝火的了,今天更是被一个毛头小伙子当面像训孩子一样教训,他的脸面哪里能挂得住?
“约个屁!”
何云飞一狠心,去他妈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子不捐了,这个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何云飞狠下心拒绝了大领导之后,好像也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大的麻烦,当然,之前收购另外一家国企煤矿的工作肯定没法进行了。
不过靠着之前的煤矿,何云飞依旧是滨海市这一片,乃至全省,顶级的老板,这两年煤炭价格稳步提升,市场好得一塌糊涂,跟中华鳖精差不多,只要他能挖得出煤,就不愁卖,外面等着拉货的车排成了长队。
梁一飞的心思早就从莫一山c何云飞那点事上转了回来。
其实通过何云飞这件事,滨海市这帮本地的老板们,也提高了警惕,并且通过各种关系,去认认真真的查了下莫一山这个人,基本算是摸清了莫一山的底子。
这人介于混子和骗子之间,不完全是人脉掮客,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但是沾上了往往就惹一身骚。
这年头,企业家骗老百姓,保健品骗老太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