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娆出了监狱大门,眯起长眸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子,嘴角染上冷笑,直接从他们面前越过。
“叶娆,你这么没礼貌的吗?”陆佩慈拽住她的胳膊,眼睛盯着她,放柔了语气,“你爸爸在里面怎么样?”
拿掉放在她手腕处的手,嘴角的嘲讽放大,凉凉淡淡,“现在应该还有十来分钟,想知道可以自己进去。”
陆佩慈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监狱,倒是她身旁的孩子拉了拉她的衣角,“妈,我们不进去看看爸爸吗?”
抿唇出声,“不去。”
叶娆不由得笑出声,凉薄讥诮,“你知道我爸刚才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他问我为什么你们没来,”
女人的脸被她说的一下子变得羞红愧疚。
一股凉风吹来,吹散了她的头发,她抬起手把头发拨在耳后,“我说你们在筹钱。”
陆佩慈的脸又白了一分,红白交错,精彩纷呈。
翻弄着皮包,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叶娆,“你拿着吧,”
“陆佩慈,你可真有意思。”轻蔑不屑的看着她,“我爸一出事,你就拿着钱带着孩子跑了,怎么,良心发现了?你这卡里能有几个钱还的上欠的钱吗?”
终是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隐含怒火的声音,“你又硬撑什么?你爸欠了那么多债,你一个女人还到什么时候?”
“这就是你离开的理由?我爸有钱时怀着孩子上位,现在落败了就抛弃?你就不怕以后你儿子长大成人变成不孝子”
“叶娆!”陆佩慈搂着孩子,不再压抑怒火,不甘反驳,“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至于这样连带着他也一番讽刺吗?你爸欠了一个亿,要是以前我们家里随随便便就拿的出来,现在到哪里去筹钱?”
红唇掠过嘲,不再搭理她,直接走人。
一个亿不难还,难的是你没有同甘共苦的心,
世态凉薄,人心难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么?
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杨谦的资料,他要参加今天晚上举办上市公司的大型酒会。
酒会么?她也要去凑番热闹了。
闷雷滚滚的夜晚,叶娆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来参加酒会。
推门进入大厅,黄色的琉璃吊灯下,觥筹交错的舞会,西装革履和香艳的晚礼服旖旎的交耳调笑。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身材高挑,白皙的大长腿,玲珑有致,而完美的脸蛋更是挑不出一点瑕疵,红唇勾着清冷的弧。
她四处张望了几眼,向着目标人物走去。
路过服务员时不忘从盘子里端走一杯红酒。
叶娆拿着红酒走到几个正在交谈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面前,朝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微笑,打断他们的谈话,“杨叔,可以跟私下您说几句话吗?”
被喊作杨叔的人回头朝她笑道,但眼神却是讥讽,只见她一身迪奥的淡黄色的束肩礼服裸露着白皙的背,但已经是去年的款式,“叶侄女来了啊,有什么事直接在这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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