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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耳边的司仪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洞房两字让何淑沫的身子颤了颤,刑御枫拉着红绸的一头就要往新房而去,却不想新娘子站定堂中,硬是不肯随他入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何淑沫脑子里只有这三字,脚下生根一般,执拗地站立原处。     刑御枫眉头蹙起,不屑地弯了弯唇瓣,一个用力拉扯,何淑沫往前扑倒,而他顺手拥住她,随即丢了红绸将她打横抱起。     只盼着早些结束这一场无聊的婚礼,他可没有时间陪她忸怩!     只觉得同心结的另一端一个用力,何淑沫脚下站不住,往前倾了过去!心中不禁咒骂这个毫不怜香惜玉的新郎官,下一刻,又落入了他的怀中,只是没想到还未等得及反应,只觉得腰身一紧,双脚已经离地。     心中又气又慌,双手下意识地搂着了他的脖子,之后才发觉此刻的处境,心中大急,他这是要抱自己去洞房?不——     她摇头,腰身开始扭动,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不敢太过张扬,因为这场婚礼的重要性!     刑御枫蹙眉,低头看着微晃的脑袋,红色的头巾掩去了她的容颜,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还以为她是顾及公主颜面,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失了礼仪和教养。     他笑了笑,笑得有些冷,却未曾慢下脚步,直直往新房走去。     何淑沫低声说道,“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胸膛很宽阔,虽然隔了锦衣绣服,仍是可以感觉到健壮的肌理。     可矛盾的是,如此紧靠着他,分明可以听到他雄浑的心跳,自己心里却是凉飕飕的。忽然又想起来了那个爹爹,还有离轻,不禁叹息,总觉得每个人都是那么复杂难解。     虽然她说得声,可是刑御枫还是听到了,但也只是顿了顿,弯唇在她耳边说道,“**一刻值千金,公主你动作太慢了!”有些浪荡的口气,心想着她是否就此生气?女人总是如此,尤其高贵的女人,即使骨子里渴盼得很,人前人后总是听不来这些粗俗之语。说得好听是不屑,说得难听点便是虚伪做作。     没想到听到他如此放浪形骸的话,何淑沫不禁一顿,虽然隔了红巾,但是耳根子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份火热,也并非是全然的害羞,只是闻言,心底更加紧张了!     果然!即使他不愿乐见这门婚事,但是男人的劣根,既然成了他的妻子,那么即使不喜欢也要占有吧?!     低低轻哼了一声,她倒是安静了下来,不反抗了,只是心底的警戒更加深浓,若是真的不得已,那么她也只能     她突然的安静让刑御枫一顿,是害羞了吗?淡淡的轻笑,浅浅的嘲弄,这就是女人吧。     就要到洞房了,他却不希望有太多的纷扰,后面原本想要跟上的人,在他冰冷的视线下,全都停住了脚步。     感觉耳边的喧哗声渐渐地了,何淑沫只觉得心如擂鼓,真是骑虎难下!心想着,最初的戒备,所作的准备或许多余,但总是正确的,因为关键时刻,那或许就是救命之举!     刑御枫将她抱进了房,随脚踢上了房门,关住了洞房的暧昧春景。     只有皇帝吵着要看新娘子,也被太后抱住了。看着贴着大红双喜的房门渐渐地合上,太后犀利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地哀戚和不甘!     这时候,皇帝低呼了一声,“好疼,母后!”     太后这才恍然清醒,这才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地勒紧了儿子,甚至指甲要嵌入了他细嫩的皮肉。     隐藏了那份忿然妒意,太后面露淡淡的微笑,眸中尽是歉然,“母后弄疼了你?对不起。皇上不是一直想要一只冰国的雪兽吗?我看差不多时候已经送到宫中了,我们现在就回宫,好不好?”     冰国是邻近的一个方寸国,常年冰霜覆盖。雪兽生长在冰雪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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