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郑献面色铁青，他认出跟陆渊过来的人，冲他们皱眉道：“成何体统！你们几个，还不将他扶进去灌上几碗药汤醒醒酒！”

    “慢着！”守卫伸手将他们拦了下来，“殿下恕罪，曹校尉有令，为了几位殿下的安危着想，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啪！

    话音未落，守卫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他怒意上涌，正要说话，陆渊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守卫只感觉面上一震，耳边传来咔嚓一声，一股热流从口鼻中涌出，鼻骨在这一拳重力之下，生生断掉。

    守卫大怒，立刻抽出了腰间障刀，陆渊带来的人也不甘示弱，同样亮出了兵器，一时剑拔弩张，随时便要见血。

    陆渊依旧吊儿郎当，红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指着他：“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把那什么曹校尉喊过来，老子亲自开导开导他。”

    “怎么回事？”

    一队巡夜的禁卫缓缓从夜幕中露出头来，郑献看过去，心脏竟然漏跳了一拍，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一队侍卫，看到人的那一瞬间，他不知为何，居然想到了壁画上的勾魂厉鬼，夜游恶煞。

    来人只向着守卫看去，却见他满脸鲜血，不成人样。

    守卫此时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方用途不明的粗布手帕，胡乱抹了把脸，仪态恭敬地向前：“是三殿下的人，似乎是喝多了，正与属下几个为难。”

    陆渊打了个酒嗝，脚步踉跄着上前，几乎要拎上来人的衣领，却被身边人架住：“你就是那个，什么曹校尉？老子今天，就要教教你，什么该说，什么，嗝，不该说！”

    “好了！”郑献终于回过神来，被无视的屈辱已经盖过了恐惧，他板起脸，拿起皇子的威严，踱步上前：“曹校尉好大的官威！我倒不知，如今这朝廷祭天事宜，也是由曹校尉说了算了。”

    曹校尉深深看了一眼陆渊，冲郑献拱手：“属下不敢。”

    “不敢？哼，”郑献似乎要将一天的担惊受怕全部发泄出去，“软禁皇子都做得出，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下官惶恐。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郑献不耐烦地挥手：“本宫要将我的人带回安置，是不是也要求曹大人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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