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展佳木在他对面不客气地坐下,开门见山,“我想问,那录相是怎么回事。”
罗长平脸色也阴下来,“我想说与我没关系,怕是你不会信吧?可真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程度上我也是受害者。”
“罗总的意思是,这盘录相是伪造?那里在的事情并不存在?”
“这,怕是我不承认展台也不答应。录相里的事,是事实。不过,怎么会有录相,我真的不知道。”
“那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酒都喝多了。”
“那天妮喝了多少?”展佳木声音冷静理性,仿佛出现在法庭上。句句不动色地提出疑点。
“这个,我真不太好说,我去的较晚,去时,看她已经喝不少了”不管真假,罗长平回答的态度都很认真。知道展佳木对叶妮不比别人,所以,自觉地接受训问。
“如果罗总真喝得什么也记不得,不能控制自己。如何竟将车开去了宾馆?”
“这个喝了酒后,做出荒唐事的很多,有时不好解释为什么”
“噢?那能不能请罗总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能前天晚上就能断定第二天中午时你们会喝醉?”
“佳木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来前去丽景大酒店调查了,出事当天的前一天,罗总就定下了那套房子!”展佳木微有点控制不住情绪,脸色一涨,涌上些恼怒。
罗长平片刻语噎。也许展研锋与展佳木面对叶妮的感觉不同,也许是展佳木律师的职业敏感作崇。没想到,她如此犀利。片刻后,罗长平也想到措词,“我其实是准备第二天去休息一下的。家里有孩子,还有,不怕笑话,有个女人老去纠缠,我没准备回家。”
展佳木用足够的耐性,等着他早晚将措辞进行到无话可说。说:“我总结一下罗总的意思。就是说,录相中的事情是事实,而为什么有了录相你却不知道。”
罗长平点下头。
“你认为它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饭店,并且被放进了放录机?”
罗长平觉得这事展佳木更是早去询问过。如实说道:“我也生气,接着就去问怎么回事了。服务员说一个女人将那碟子交给的他,让他放。他以为是酒宴上的客人。就放了”
和展佳木问到的一样。“你刚才话里提到一个女人,你觉得是那女人做的吗?”
“不是。”罗长平不想继续扩展矛盾。“她不知道我在那儿定了房间。”
“那谁知道?”
“没人知道。”
“那录相怎么来的。”
“我也奇怪。”
“那只能立案调查了。”
罗长平还懂些法律常识,真要立案那得有叶妮本人出面,或者亲自授权。“找到妮了?”
“这不需要罗总操心。”
“她在哪?”罗长平还是想知道叶妮的去向。
展佳木不予回答,站起来,轻蔑的语气下压着切齿痛恨,“我向罗总保证,我会取得她的授权,罗总放心。蓄意强奸,偷拍录相,名誉侵害,罗长平,你会知道什么叫代价!”
展佳木转身就走。取得叶妮的“亲笔”授权完全不成问题。展佳木好歹一律师,钻个空子,走个捷径,至少将罗长平送上法庭还不成问题。
罗长平不免懊丧。一点不怀疑展佳木会这么做。展佳木一句骂语没有,理性的声音和脸,却表达出一种更致命的情绪,是要不惜代价将他送进监狱!
展佳木不等回到家,展研锋的电话又过来,“妮给你信了吗?”
展佳木从展研锋那儿知道真相后,就对他没有好态度,没回答。又气冲冲责问过去:“哥你既然知道妮爱了这样的委屈,你竟陪她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