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
江德新向来木讷话少,尤其还是对上一个妇女,江德新更是不愿意多说。
看着王彩河笑的跟一朵花一样,江德新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到了江苡青旁边。
对于江德新的举动,王彩河全然不放在心上。
上前两步,走到江苡青的另一边,接着笑道:“青青啊,你还不知道呢吧,我家小蒙也找了一个当兵的,旁边大岗村的。
是个连长呢,听说马上还要升营长呢。等两人年底把事办了,我家小蒙就要跟着一起随军去了。”
说起自己的这个女婿,王彩河是一千零一个喜欢,用她的话说,那就是千里挑一的女婿。
今天王彩河上县城来,就是感谢那个在县城的媒人,给媒人送保媒钱去的。
没想到竟然撞到了同样来县城的江家父女。
听着王彩河喜滋滋的炫耀着自己家的这门亲事,江苡青冷哼了哼,随后轻道:“是吗,那恭喜了。”
江苡青实在没法对王彩河说的话提起兴趣。
就算陈蒙找了个军长,她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许是江苡青的态度太过冷淡,也许是没有从江家父女口中听到她想听的话。
王彩河立马扯住江苡青的胳膊,停下脚步,十分不满的看着江苡青。
“江苡青,你这什么态度。亏的我家小蒙把你当亲姐妹看,现在她要定亲了,你不说去看一眼,还一副这不阴不阳的口气,甩脸给谁看呢?”
江苡青真怀疑王彩河是属金鱼的。
这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竟然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
陈蒙打了她一棍子,她还了陈蒙一巴掌,难道都是幻象?
不过江苡青可没兴趣也没心情应付王彩河。
不管陈蒙存了什么心思,原来的江苡青都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江苡青,对于陈蒙怎么样,她毫无兴趣,是以,江苡青胳膊一用力,挣开王彩河的手。
随后冷冷的说到:“谁要看我就甩给谁看。”
“江苡青,你,江德新,你家闺女就这么对长辈的啊,你也不管管,都惯成什么样了。”
似乎这会,王彩河突然想起了江苡青一个星期的前的彪悍行为。
王彩河立马将枪口对准了江德新,还搬出了长辈的身份来。
按理来说,王彩河男人跟陈为民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站在陈少国的角度来说,王彩河确实是长辈。
可对于江苡青来说,王彩河不过是一个同村的熟人罢了。
若是等江苡青嫁到了陈家,王彩河再这么多,倒还真能压上江苡青三分。
可现在,江苡青只甩了一个冷冷的白眼给她,随后拉着江德新的胳膊上了往村里去的班车。
“喂,江德新,你闺女什么态度啊,我跟你说,你就使劲惯,等她到了陈家,有苦日子给她受的,什么人家能容的了她这个德行。”
“她三婶,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到了陈家,青青自然能把日子过好了。”
江德新脾气再好,也容不得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的闺女。
不由冷下脸,沉声怼道。
“我看未必。”在江德新前面一个空位坐下后,王彩河瞪了江苡青一眼,不屑的回到。
“王彩河,我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江德新使真的有点火了,话一出口,全车的人都盯着他看过去。
甚至还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江苡青一看江德新怒了,忙拍拍江德新的胳膊,轻声道:“爸,别生气,跟傻子理论,降低自己的智商,还坏了心情。”
江苡青说的很小声,可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