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陆钰之低吟着萧商写在纸上的词。这样的绝句写出莲花的高洁,清雅,能写出这样句子的人也不遑多让。
“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那个紫衣公子啊,望背影便绝代风华。细长的眉羽带着淡淡的忧伤,双眼常带着浅笑,却未达眼底。
陆钰之看着慵懒斜坐于窗前,素手轻执茶盏。好似发展了他在看他,当下凤眸浅眯,红唇挑起醉人的弧度。
午后的阳光正悄然洒进,萧商单手撑头微挑眉梢,笑意风华。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陆钰之不知不觉将这一句念了出来。
听到他念了一遍又一遍,萧商放下茶杯,打开折扇轻摇,驱散夏天的闷热。
“怎么样,这词你的画可配的上?”
对于用了周敦颐大大的《爱莲说》她在心里表示实在抱歉,不过还好她只说这词是友人赠的,哈哈。
陆钰之有些惭愧地道:“钰之不才,不能画出与周大家词相当的画作,只怕是于这词无缘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没那个心,自然成不了事,只要有心,未必不能成事。少年啊,要有斗志。”
萧商一脸老成的对着陆钰之说教。
“你说的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
陆钰之得到鼓励是马力全开,一边念着《爱莲说》一边提笔在纸上画着。
而萧商坐在一旁无聊的嗑着瓜子。
当老管家进来时就看见这么一幕,手指着萧商说:“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了所以然。
萧商拿折扇的手将管家的手挥开,道:“我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
“萧公子勿怪,下人也是情急之下才这般无理。”
要说他为什么这么尊敬萧商,除了词以外,还有那几日的惊艳,让他忍不住想靠近,却发现难以靠近。
陆钰之发现这边的异样,先是对萧商赔了个不是,然后才问老管家说,“管家来这里可有何事?”
“回公子,夫人明日回府,老爷让通知您准备明日迎接。”
“不去。”老管家的话直接让陆钰之变了脸色,拒绝的话如此干净利落。
管家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平静的说:“公子还是三思而行,小的就先告退了。”
萧商看着有趣的一幕,暗道: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能养出陆钰之这个如玉般单纯的人儿来的陆府,也是不简单啊!
不过只要不妨碍着她,她自然没兴趣去参一脚。
陆钰之转头看着萧商,耳际有些微微泛红。
“小山,我方才……”
小山,是萧商告诉他的化名,虽然他知道这不可能是她的真名,但是那又如何呢?
是她就好!
他刚才那样的表现,会不会在她心中留下不好的映像?
他虽是陆府长子嫡孙,也颇得父亲宠爱,可是对于在他娘亲死后,被抬为陆府平妻的亲姨娘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小时候父亲就总是在他耳边说,要将她当成嫡母亲娘来对待,可是,她配吗?
萧商看着有些紧张的陆钰之,哈哈大笑,打趣道:“没想到如莲般清纯的钰之公子,也有如此凌厉的一面,让我大开眼见了。”
“我平时,也不是那样的。”虽然知道她是在拿自己开玩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解释的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看着陆钰之都快滴血的耳垂,萧商“大发善心”的放过他了,“那明日?”
“明日我们去清湖游湖吧,说不定我就一下来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