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姕娘似刚回过神来一样,站起道:“我出去找找。”
“别去了。姕娘,来坐。”男人扶着她的肩坐到桌边,“不用找,他过会儿自己就回来了。我们先吃,来。”说着把筷子递给她。
吕姕娘接过,冲他笑了笑,端起碗饭慢慢吃着。
“来。”宋翀往她碗里夹菜,“姕娘,你今天老魂不守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吗?可能真是太累了吧。”
“那吃完赶紧休息。”
“嗯。”她点头应着,心里却还是一团乱麻。
“哦,灶上还有锅汤。”男人说着站起。
吕姕娘忙站起道:“我来。”
“没事的。”
“都说了我来。”吕姕娘好似生气的说罢然后去往厨房。
灶上一锅鲜香菇豆腐汤,吕姕娘往里面放了迷药。端出来给男人盛了两碗,喝着喝着,怎么感觉视物模糊,妻子的脸都看不太清。
“姕娘……”咚的一声,便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翀哥,”吕姕娘垂泪摸了摸他的头,“请你原谅我。”随即将他扶到挂着白色帐子的床上,并从床屉里取出一把剑。这剑九尺长,由于巨大,无鞘,靶上金嵌“王不留行”四个字。
“翀哥,我要救我爹,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
“娘……”正在这时,稚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吕姕娘心神一凛,越窗而去。
“爷爷,后来怎么样了?”上官若芙问上官风正。
“吕姕娘在三蛇门与吕剑秋大战了一场。”上官风正目光凝滞在剑上,“那是一场惊世之战。虽然最后赢了,但……她的父亲为她挡招死了,吕剑秋逃了,连她自己,容貌毁了。”
“啊?”
“是你太爷爷,我父亲上官灵枢救的她。”
“太爷爷?回阳九针?”
“没错,你太爷爷给她做了整容之术。最后她恢复了美貌,只是容貌变了。”
“容貌改变,那她的丈夫和孩子不是认不出她来了吗?”
“是啊!他们再次重逢时间已过去三载。那时凉山大雪天……”
一女子穿一身白裘,打着青绸油伞,涉雪而来。
凉山仅有的一家客栈,是一对年轻夫妇开的。地方稍显简陋,却温暖而舒适。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炉火烧得很旺。
其间人不多,正对门的地方,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客栈老板和五、六个远道而来的汉子坐在一起喝酒、谈天。老板娘拿了炉上刚温好的酒给他们送去。
角落里另有一人,生得粗壮。头发乱蓬蓬的,面圆耳大,鼻直唇方,一脸络腮胡使他看上去很凶悍。又不与人说话,只知喝酒。故而也没人去搭理他。
“几位大哥南来北往,不知近日江湖上可曾发生什么大事?”客栈老板他们这一桌相谈甚欢。
“唔,有有。”脚踩到一条凳上的一个汉子喝了一口酒道,“不知兄弟你可曾听过云门天府?”
“云门天府?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要说这世上是否真有神仙,那说的一定就是云门天府了。世上有一种人谓之修仙者,功满忘形,脱质升仙,炼有身外之身。云门天府的仙者长生不死,与道合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通啊!”
“说的好!”另一个人大赞一声,端起大碗道,“干!”
其他人端碗相碰。
喝罢,脚踩着凳子的那汉子一抹嘴道,“云门天府有位仙者称白衣观自在。这件事就在不久以前,观自在来到中洲南浦国,他托梦给这里的人,说神仙要经过此地,点化有缘人,解救众生。第二天,举国上下纷纷谈起昨夜的梦,所有人满怀希望等待神仙的到来。孰料,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