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家小姐后便撒手人寰,可怜小姐没了母亲。
到了顾府附近,两人正好遇见了孟玺口中的老爷——江旻锐的父亲江季桓和二哥江旻铎,便一同前往。而顾府门前,江州知州顾珩也早早地候在门前,身后则站着两个儿子顾定南和顾定北。
见到江季桓一行人快走到时,顾珩便携着两个儿子下阶迎接,然后赶紧对江季桓行了个大礼:“微臣给皇······”只不过那声皇上还未说出口,便被江季桓制止了。
“老顾啊,我这次是微服私访探察江州,你大可不必如此,还是低调点才好。咱哥俩还是像从前那样,咱叙叙旧。”
“是,是。”顾珩起身,赶紧将江季桓一行人迎进府。
浅月见一群人快要走进后院,想着大概是父亲要带着贵客到客房去,于是赶紧爬下去,若是被撞见,又该惹父亲生气了,自己可不能给顾家和父亲丢了脸面。
看了客房,留下几个下人在房里收拾,江季桓带着两个儿子随顾珩到了堂屋。江季桓和顾珩坐在首座,各自的两个儿子坐在次座。六个人在堂屋里探讨政事探讨得热火朝天,而此时膳房的备餐里也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浅月又回到膳房,此时的膳房烟雾缭绕,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浅月看着燕月身穿围裙在一群下人中间窜来窜去的样子就来气,便走了过去把她拉了出来。
她的劲很是大,燕月的手被她拉得生疼,到膳房门口时,燕月终于挣脱了浅月的手,抚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委屈道;“月儿你干什么?把我拉出来做什么,我还要回去帮忙呢。”说完转身准备回去。
“顾燕月,你这样哪有一点顾家小姐的样子?”浅月喝住她。
霎时,燕月停下脚步,顿了顿,这才转过身,冲浅月笑了笑;“我本来也就不是顾家的小姐,不过还是谢谢你,浅月。”说完,又转身准备跑回膳房。
“顾燕月你给我站住!”浅月有些来气:“本小姐说你是你就是!”
“你的母亲是我和我母亲的救命恩人,你母亲既因我们母女俩而死,那你也是我们的恩人。你姓顾,是顾家人。我看以后谁敢跟本小姐作对再欺负你!”
燕月很是感激,但还是摇摇头:“不,月儿,没有任何人欺负我。我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的生母去世,母亲收养了我,我很感激,我只有做些事来报答顾家的养育之恩,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
说完转身进了膳房。
浅月并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些什么,母亲只是说,她带着还只有几个月大的自己去国安寺祈福,却在回来途中遭遇山贼。燕月生母恰好路过此处,拔刀相助却身受重伤,不治身亡,留下一个与浅月差不多大的女婴,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顾府,并为那个女婴取名燕月。
据当时在场的竹曲姑姑说,燕月生母武功高强,像是江湖中人,但也不像是江州人,倒像是中原人。
燕月本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方忆岚一直说她和浅月是同胞姐妹。不知怎么,后来无意间知道了,便要求让自己在顾家做工报答养育之恩。
浅月自知劝不过燕月,而此时堂屋那边传话来说可以传晚膳了,顿时膳房里又像炸锅似的,浅月受不了,便飞快跑进房里,让梅音给自己倒上洗澡水,今日掉入湖中,得好好洗洗祛祛寒才行。
浅月坐在床边等着梅音,回想起今日湖边发生的事,拿出那男子抵押给自己的玉佩仔细观摩查看。那玉佩的雕工甚是精致,中间似乎还刻有字,可惜房内光线太暗,浅月怎么看也看不清。
梅音备好了洗澡水,来叫浅月,浅月赶紧把玉佩藏好,并对梅音说:“梅音,今日你不用在里面伺候我了,你就在外面候着好了。”
“小姐今日怎么不让梅音伺候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