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等于白问,准备自行解开锦囊。
雨墨的声音传来,“锦囊只有两个,取的是门前那棵桃树上对应入口位置的桃子,正好有两颗,我把桃吃了剩下的核仁就是破阵的法宝了。缝制锦囊的线是去年用梅花瓣炮制而成的丝线,如今全用在两个锦囊上了,要再取干梅花瓣泡制丝线也是可以的,不过需要再过一年才能破阵了。”
玉文淮虽然感到很尴尬,堂堂一派掌门,总是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哑口无言,但更多的是开心。去年看到雨墨采摘梅花泡丝线时还在对雨墨说让她不要太贪玩了,竟不曾想这却成为破阵独一无二的法宝。
果然第三天,金绽又来到天幻宫,直到玉文淮从殿内走出来他方惺惺地离去。从此以后,天幻宫终于安静了。
玉文淮让雨墨去藏书阁阅读天山派的藏书,于是雨墨开始每天由日出到日落,一直呆在藏书阁看书,有时候累了,便自己去后山玩耍。玉文淮处理着派中的各项事务。
虽然天幻宫安静了,但天山派却掀起了一次大的波澜。
金绽以前的那套讨巧c阿谀奉承对玉文淮来说未取得半分成效。玉文淮重回天山主事,金绽以往在天山的权利都被剥夺,但金绽在天山多年经营,其实力却不容小觑。
在一个旁晚,玉文淮回天幻宫的途中,遭到一次大规模的袭击。袭击玉文淮的是天山派的五大分堂。玉文淮奋力应战,虽然武功在天山派中算得上一流,但毕竟一个人,寡不敌众。在玉文淮已体力不支时,关唯学第一个赶到,加入战斗,纷纷地各位长老和玉文淮的师弟师妹们也加入了战斗中,战况瞬间扭转。很快,远远地传来喊声,“打倒叛逆,抓住反贼!”
在打斗现场的后方传来声音,“撤!”于是五大分堂堂众边战斗边撤离。在天山派众弟子赶到打斗现场时,打斗已经结束,袭击的人拼死抵抗着撤离。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袭击,战斗开始后一炷香过去了,才被人听到打斗声,闻声赶来相助。而在计划失败后,撤离迅速。这场战斗中,玉文淮等人只击毙了两个堂主。
经过天山派弟子的叛逆和如此激烈的战斗后,玉文淮长舒了一口气,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压着的大石头般。
蒋忠须低着头走到玉文淮身边,依然心有余悸,“师兄,我差点就成了我们天山派的罪人,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叛逆身上,请处罚我吧!”
玉文淮摇了摇头,“你有什么过错。这么多年,师弟辛勤打理着天山派的诸事,为维持我天山派的兴盛鞠躬尽瘁,反而是为兄我这个当掌门的,逍遥在外那么多年,把所有责任和重担都留给了你,真是汗颜呀。”
“师兄!”他听到玉文淮的此番言语,心中的抱怨全都化解了。“师父在临终时千叮铃万嘱咐,要我好好辅助您打理好天山派,我只是做了分内的事情罢了。”
“师弟,你为我天山派那么操劳,看,身体也大不如前。放心,以后你只管好生调养身体,我不再把天山派那么不负责任地留给你,让你操劳了。”玉文淮拍拍师弟的肩膀说。
“回掌门,叛逆头目金绽已潜逃,其中还有三位掌门和少数天山派弟子潜逃,余者,或被斩杀或被擒获,还请掌门裁决。”
“将死者好生安葬了吧,被擒获的弟子先关进大牢,今天实在太累了,明天再审问吧。”玉文淮说完后径直回了天幻宫,其余人等也陆续撤离现场。
“祖父,怎么才回来,饭菜都凉了。”玉文淮刚走进大殿,雨墨就奔了过来。
“你个小丫头,在一旁看着老夫殊死奋战,也不说过来帮一下忙。”玉文淮有些抱怨。
“祖父,您冤枉雨墨了,我去打斗现场时,各位前辈们都在迎战,你们已稳稳取得胜利,我就没必要掺和了吧。”
“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