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看了一眼自己被手铐拷住的双手,右手手背上有一道原本并不存在的烫伤疤——“这不是我自己的手”。
得出结论后,林月见又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他的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响着规律的“滴滴”声的c宽大的金属项圈,这让他几乎不能完成“低头”这个动作。
他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是一个类似于仓库的空旷无比的地方。而在自己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子——如果那能称之为“车子”的话。车的外形和常识中车子的样子并不一样,非要形容的话:底盘很低,几乎看不见轮子,车身线条十分顺畅,就像是科幻题材电影中的车子一样。
这一系列的认知让林月见感到既荒唐又心慌的同时,不禁觉得自己一定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没错了。
他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通后,强笑着看向自己面前这个五分钟前叫醒自己,并自称诺尔的男人问:“所以我现在算是个犯人?”
站在林月见面前的男人十分高大,他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林月见,皮笑肉不笑的说:“米勒先生别开玩笑了,我们可不敢称呼您为‘犯人’。现在只不过是按照联邦的裁定结果,将您移送至边境。您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只要您同意加入特殊治安队。”
米勒先生?这个身体的名字?
您?敬语?讽刺吗?
林月见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铐,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
这到底是哪里?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处境?联邦又是什么鬼东西?他口中的“边境”是哪里?特殊治安队又是什么组织?
几乎为零的信息量让林月见实在无法得出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他苦笑了一声,看向诺尔问:“边境是哪里?”
诺尔似乎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话,他惊奇的看了林月见一眼,然后轻蔑的说:“米勒先生请不要拿我开玩笑,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边境是什么地方,更何况是您。”
“所以你倒是说清楚啊!”林月见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如果情况允许,他更愿意找一个看上去善良一些的人发问。可现在他别无选择,手上脖子上的镣铐时刻在提醒着林月见——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呵呵我来告诉你吧。边境,是这个世界上被遗弃的地方,是最穷凶恶极的犯人的流放之地。”林月见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卧槽!系统?!神器啊!我这是要发啊!
林月见瞪大眼睛四处看了一圈,确定周围并没有什么女人,而那个女声确实是来自他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后,喜意瞬间爬上了他的脸庞。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林月见在自己脑中发问,可等了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声音传过来。
弄错了?
没来得及让林月见透露出失望的神情,诺尔就上前架起了林月见,在说了句“米勒先生,到时间了。请您上车。”后往那辆长相奇特的车子走了过去。
“不是等等”林月见试着挣脱了一下自己被握住的臂膀。与诺尔消瘦的身形成反比,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明明同为男性,林月见却丝毫不能撼动他抓着自己的手。
“米勒先生,如果你不想成为流民,就点点头,我能救你。你要马上做出决定,要是等上了车,我就无法联系到你了。”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再次听到女人的声音,林月见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是他毫无防心,而是他别无选择。
“呵呵米勒先生能够这么配合,真是太好了。”女人的声音鲜活了起来,听上去似乎十分的开心。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迎面就走来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穿着黑红相间的像是制服一样的衣服。
他们在林月见面前停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