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像之前那样跳几下,停一阵那般毫无规律。
她虽然暂时睁不开眼睛,但是却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正在慢慢运转,而后渐渐快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这一些,也能感觉到自己偶尔冷了,偶尔又忽然热了,反反复复,一直持续了许久,才慢慢平稳下来。
陆绵绵觉得,自己之前大概是要死了,然后有人救了她,毫无疑问救她的是炎寂,可是她却有些无力的想哭出来。
救她做什么?难道自己还有被救的理由?
陆绵绵再次睁开眼睛,眼中流出泪来,刚好将她本来看不清楚的,模模糊糊的青色人影,看了个实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她糊里糊涂诓来的未婚夫:锦渊。
陆绵绵看见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抢救过来了,索性又睡了过去,可是闭上眼却没有丝毫睡意,只是躺在那里有气无力的装尸体。
还别说,她这种装法,还真的挺逼真。
锦渊从陆绵绵身上又拔出两根针,正暗自奇怪陆绵绵怎么还没醒时,忽然发现她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跟之前全然不一样,然后又细看了陆绵绵一眼,这才发现,她微微抖动的睫毛,还有轻轻皱起的眉。
他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然后拿起本来拔掉的金针,又在重新陆绵绵身上扎。
陆绵绵听见这声叹息,心中微微一动,鼻子有些发酸,眼泪慢慢氤氲出来,这个世间也就是锦渊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只有她三番四次的救她,给她温暖和保护,恍然间,跟锦渊相处时那快乐自由的记忆又回来了,就连她诓锦渊娶她,都觉得温暖起来。
正在她准备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跟他好好说声谢,然后再跟他道歉时,却听锦渊又叹了一口气,嘴里慢慢悠悠,念叨着:“枉我一代西王山医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竟然有这么一个又黑又瘦的未婚妻,而且还为了别的男人诈死,啧啧,真是天妒红颜,时运不济呀~”
听见这番话,陆绵绵决定还是不要醒来了,之前对锦渊所有温馨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轻烟,飘散无存。
搞了半天,他的叹气是为他自己可惜?
忽然自己脑中幻想出来的关于锦渊的温柔回忆,霎时间变成了一开始扎向她心脏的利器,比如要砍她的手脚,给她换姨妈巾,带着她漫山遍野找花椒,结果自己摔下山
一幕一幕,尽是叫她痛心疾首的画面
“哎哟”
这厮是还在给自己扎针吗?
好疼
可是又不能马上醒来,她一边努力的保持平静,一边又努力的与疼痛做抗争,可是锦渊扎的越来越疼,就在陆绵绵忍不下去的时候,终于睁开眼睛,正好就看见他手上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然后正好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陆绵绵腾的一下,感觉自己又要升空,不知道如何面对,险些又要晕过去,但是身上各处的针眼又叫她晕不过去,这才又将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锦渊身上
说点什么好呢?
陆绵绵虚弱的看着眼前的锦渊,又皱了皱眉:“能不能,不要扎了,我醒了”
锦渊好像没看见她醒来,也没听见他说话,但还是继续自言自语:“醒不来要扎,醒来更要扎”
陆绵绵眼睁睁的看着他又扎下一根针,这一下就更疼了。
“锦,锦渊,我,醒了,别,扎了”
锦渊又拿起一根针,准备要往下扎时,却被陆绵绵用尽吃奶力气抬起的胳膊挡住了,“别,别扎”
这时,锦渊才像是发现她醒了,哦了一声,然后眯眼看着陆绵绵,陆绵绵见他不打算扎了,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求他把身上扎着的也去掉,她太疼了时,锦渊抬起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