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未知的问题,陆绵绵踏上了离开的路程。
看着渐渐远离的园子,陆绵绵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些让她心虚的礼物们,无一让她心安,只有走的越远,才能叫她放下心来。
陆绵绵坐在第一辆马车上,马车里面不仅有各种带着小门的置物格,置物格里放着不同的东西,比如书籍,糕点,女红还有笔墨纸砚,有这些东西,讲来也不算稀奇,只是车里还有一个能煮茶的小炉子,而且听这个名为蓝匀小婢女说,这辆马车上有地龙,这个小炉子不过是地龙附带的东西,所以算不得稀奇。
陆绵绵认真的搜刮了一下前世对“地龙”这个词的解释,在呆了半天后,才终于脱口问道:“何为地龙?”
另一个比较活泼的小婢女且文说道:“地龙就是在地底下烧热的地炕,稍微有身份的人家都会有这个东西,所以到了冬天,宅子里也不会冷,而现在他们的马车上也有这东西,所以这叫小姑娘觉得颇为骄傲~”
陆绵绵深深受教,虚心的听完解释后,又将白鹤抱在怀里,好像抱起一只猫一样自然。
话说回来,这只白鹤真的很有灵性,其一就是陆绵绵抱着它的时候,它从来不会再她身上拉屎,其二是白鹤那一双细长的腿儿,从来都是很顺从的窝到肚子底下,任由陆绵绵从各个角度抱着也不会伤到它。
所以最后,陆绵绵思想了好多天,认真的给这只白鹤起了一个名字,在她心里,以这只白鹤的灵性和不随便拉屎的优良品德来说,这是一个它完全能配得上这个名字——花容。
它叫这个名字,应该不算辱没他。
就算辱没了,他也不能把陆绵绵怎么样。
毕竟,现在他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这个怨念,在陆绵绵心里扎下了根,无论如何也消除不掉,而且让这只白鹤叫花容,也稍微能缓解一下陆绵绵荒芜了许久的内心,比如此刻她有花容陪着,说出来,听的开心。
这种自欺欺人的法子,只有愿意被欺骗的人,才会觉得是个安慰,但对于那些更愿意清醒的人来说,这一招似乎是雪上加霜。
所以对于陆绵绵这种从没有对花容抱有一点希望的她来说,有个叫花容的鸟儿,陪着她,她无所谓。
这一回走一路,走的很平安,但是在陆绵绵看来,这一路随时都有潜在的危险,因为越是安静的黎明越是危机四伏。
这个莫名其妙就被带上这一路的陆绵绵,显然是真的怕了,怕再有个什么差错,那可真的太衰了,所以在经过深思熟虑后,陆绵绵决定以女扮男装的样子上路。
她很有信心能扮好一个男人,因为她有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一直停留在发育阶段的月匈
陆绵绵提出这个建议,跟着她的四个人,没有意义,在他们看来,不管陆绵绵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他们要服侍的对象,所幸她怎么说,她们就跟着怎么弄,只要陆绵绵开心,他们也就无所谓。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因为陆绵绵经常需要洗个澡,睡个不颠簸的懒觉,因此直走到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时,她们才走到京城。
阔别许久的地方,她陆绵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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