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石一粟像是老了好几岁,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些疲惫与苍老的感觉。
“我?”陆绵绵声音嘶哑,渴的厉害,“能否先给我喝点水?”
石一粟定定看着陆绵绵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大约有半分多钟,才慢慢回了头,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唇边,喂她喝水。
“我不是林花影,她早都死了。”喝完茶,陆绵绵有气无力看了眼石一粟,相当没有好情绪,“你们把她害死了,现在这里假惺惺的做这样深情的模样给谁看?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那俩基友呢?”
石一粟将杯子放在桌上,搬了凳子坐在陆绵绵身旁,细细打量她,那眉毛,那鼻子,那嘴,还有额间的细小的碎发,脖颈间的一点小痣,这一切都是林花影。只是那个眼神,还有跟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他甚至有许多荒唐的想法,或许林花影已经死了,但是又有一个同样也死了的人附在她的身体上
“我你醒了,他们就走了”
“他们到底是谁的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晕我送来你这里?”陆绵绵恼怒,为什么个个喜欢打她的头,万一真的某天傻掉了,那还回去个屁,回去了也只是进了精神病院!
“他们自然你是未来夫君的人了,不然呢?”
今天的石一粟叫陆绵绵感觉很怪,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跟他说着话,他莫名其妙的发呆,莫名其妙的笑,还有眼中突来的愤怒,陆绵绵觉得自己就算疯了,也不如现在她眼前的石一粟,这岂止是疯了,简直都魔障了。
“你到底想怎样?”陆面面有些害怕,她都已经偷偷准备好,防止石一粟突然要她的小命,可是等了半天,石一粟依旧只坐在她身旁,发着呆,没有其他动作。
陆绵绵心里越发的毛,到底要怎么办?谁来救救她,花容,不行万一他在紧要关头又耽误他,那罪过更大了
锦渊,他这些天都没露面,不知道在忙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老婆,现在他老婆有难,都怀疑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睡吧,我会叫人伺候着”说着,石一粟起身走了出去,陆绵绵一头雾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叫那两个基友救我出去?陆绵绵想了想,可以商量商量,毕竟他们是锦渊的手下,如果他们不听话,等以后见了锦渊一定要狠狠告一状。
可是怎么联系他们?
陆绵绵有点上脑筋,那俩家伙行踪不定,而且不知道现在自己能不能随意走动,等头没那么晕了,就出去试试。
等到吃了药又美美睡了几觉,陆绵绵头晕恶心的感觉才慢慢好转,她有认真的想了一下,很有必要在自己的头上贴一张字条,上面写“打头死全家”这个字样,不然这样下去不傻也得傻!
深夜,陆绵绵穿戴好,一个人偷偷往出走,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中间,却见一个人影坐在离她不远的石桌旁边,月光下那人边斟边酒,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种寂寥的感觉。
“谁?”陆绵绵小心翼翼的问着,那人转过来看了陆绵绵一眼又转了过去,根本不在意她。
拍拍胸脯,顺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却不想听见喝酒的人说:“夜黑风高,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陆绵绵本来心就虚,听见这一问,吓得抖了个激灵,说道:“那我回去好了”说着,转过身,迈开步子往回走,生怕走的慢了就会出什么岔子。
“出来了,又何必着急回去,过来喝几杯!”
“不了不了”陆绵绵连忙摆手,谁知自己就像移形换位了一样,眼前一花,人已经坐到了石桌旁。
心狂跳,手胡抖。
“大,大侠,我不会喝酒”
哪知这位大侠仿佛没听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