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知道是我们偷的呢?天下间想得到这把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就偏偏来找我们?”
“啧啧,你这理论,从哪儿学来的”锦渊抱着胳膊,摇着头看陆绵绵,“我说万一,他要来把我们都抓去审问,你觉得你能在刑罚之下挨多久?”
“为什么要据实交代?为什么不撒个谎就说是别人拿走的呀!”
“哦,是么,你是不是想栽赃石一粟啊!”锦渊笑着说道,“看你跟他愁深似海的样子,好像你真的是林花影。”
“我不是她,但你知道她嫁到他家,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吗?如果不喜欢可以拒绝,可为什么为要那样对她?”陆绵绵一提起林花影似乎就气愤难当:“若我不知道这一切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
“知道万淑贤吗?因林花影一封信而自尽,只在井台上找到了她的鞋袜,其他什么都没找到”陆绵绵不知道林花影还干过这种事,傻了半天又听锦渊继续继续说到“她那封信上写着既然你与专瑜情投意合,珠胎暗结,那么我便委屈做个平妻好了!却不知万家有个好事的姨娘将信打开,当众念了出来,可怜那个年华正好的女子,就这样没了”
虽然是林花影的做法她半信半疑,但是那个姨娘做的更过分好么?还有你一个砍人手脚不眨眼的在这里感叹年华正好的女子没了?你不是逗我呢吧!
“我能问个问题吗?”陆绵绵歪着头看着锦渊,锦渊点头表示可以,可是明显能看到她肯定问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到底是人格分裂还是精神错乱?”
锦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人格分裂,神经错乱?不过你现在说出来未必是什么好话,果真脑袋坏了什么都能胡诌出来~”
“好歹是个学医的,这也不懂那也不懂,不懂还不虚心请教还说我胡诌?不过我们先讨论一下你到底是个怎样惹人讨厌的人好么?我觉得前面的问题都不大”
“你都说我惹人讨厌了?还需要再继续讨论么?”
“我只是强调一下这个事实!”
“那我也先说明,我不与头撞坏的人讨论任何问题!”
“你这是跟我卯上了这是?”
陆绵绵越吵声音越大,卷起袖子准备好好跟这位神医说一说,哪想锦渊却越笑的厉害,边摇头边指着陆绵绵说不出话来。
陆绵绵看到锦渊这样,回想了一下,也觉得刚才十分好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刹间,周围的空气中仿佛都含着笑意。
“我肚子疼,你神经分裂,我可能不能因为你这一点而把自己再闹出什么毛病来,那可亏大了~”陆绵绵笑着说道。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活了这么多年,见到你这种活宝,也算是我前世修来的吧~”锦渊看着陆绵绵,眼中仿佛闪出点点星光。
“我说,我们的婚事是当真的么?”陆绵绵有些笑不出来,她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出了偏差。
本来笑着的锦渊,听见陆绵绵如此一问,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你这么问,是准备说什么其他我不爱听的话了?”
“肖永凌说的是真的”陆绵绵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说完以后她不敢看锦渊,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其他什么都不面对。
“他说了很多,你指的是哪一句?”锦渊直直看着陆绵绵,缓缓问道。
“我在骗你”
“他有说过?”
“嗯”陆绵绵抬起头看了眼锦渊,他眼光悠悠如冷箭,透着的寒气让她想要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用你的婚姻做筹码,我觉得对你太不公平,因为”
“因为什么?”
“我只要拿到那把剑,就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