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好看一点?她鄙视自己的技术?锦渊彻底怒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不明白归不明白,手里的金针已然换成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刀片隐隐泛着寒光。
“到底是要不要下手?”锦渊虽然恼怒,但是还有些迟疑,又看了眼陆绵绵,有些挣扎,不知道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要死还不能留疤,打算让尸首更好看一些?
“喂你快一些啊!干啥呢?”陆绵绵等了半天也没动静,一睁眼便看见锦渊看着她发呆,有些着急的催促。
这一催叫锦渊不自禁的一抖,迅速而精准的在陆绵绵的脖子上割了一个小口,血从小口中流了出来,紧接着急速而快的流了出来。
“看来还是血亏,这一割血应该喷出来才对”锦渊看着伤口处,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只是陆绵绵却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声“哎哟,我傻逼”,脖颈上被割的伤口有些火辣辣的痛,但是感觉却越来越麻木,气有些短呼吸也有些紧促,眼前的锦渊慢慢模糊下来,就连心跳都清晰的感觉到越来越慢,虽然慢但是犹如在自己耳边跳动一样,一下一下,虚弱无力,陆绵绵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来:“我这样是不是傻?胳膊中间有个经常抽血的血管的我怎么能让割脖子?”
血流的越来越多,陆绵绵意识越来越不清晰,想说话却连舌头都有些直了,使了最大的力气抓住锦渊的衣襟,对着他说:“救我”
锦渊看着即将要昏迷过去的陆绵绵,又看了看她想要使劲拉住他衣襟的手,还有她最后想要对他说话的嘴。
锦渊的神情越来越冷,他还有些不解,眼中有着些许的不忍。
此时的陆绵绵已经昏了过去,血还在继续流着,有越流越快的趋势,锦渊算着这样的情况再不施手救援的话估计陆绵绵真的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就让她这样走了吧,反正她也是这样要求的,看着血渐渐将陆绵绵的上半身浸透,然后身底下的床也被染成红色,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就连嘴唇都变成了白色,像一朵苍白的雪莲开在血泊之中,有种残酷且惊艳的美感
锦渊看着这样的陆绵绵,看着她脖颈间的血不断的流出,看着更加苍白的陆绵绵,他的眉毛一跳一跳,似乎有一种重要的东西从心底慢慢消失
陆绵绵如愿以偿的进来了,高兴地蹦了两三下,跟第一次进来以后的心情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第一次只是新鲜好奇,还有某种依恋,现在却是欣喜,高兴,激动!
她进来了!
“花容?花容?”陆绵绵大喊两声。
“你这是何苦”花容出现在陆绵绵面前,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说话的声音却透出一丝冷厉:“你这样我们都会死的!”
陆绵绵本来的欣喜,现在见到这样的花容有些怕,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一次的花容完全变了,他的脸虽然一如既往的颠倒众生,可是不如从前那样亲和,以前就算是始终冷冷的,但是不会这样让人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她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听见他这般问她,她有些心伤,有点哽咽的回答道:“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我进不来了”
“有什么可怕的?”花容冷冷瞥了一眼陆绵绵,“跟你结过契约,难道你觉得我连契约也不顾丢下你?你将我想成了什么?”
陆绵绵大气都不敢出,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听花容这样一说,连忙举起右手,指着手腕说道:“你看,那个图腾没有了,我才以为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花容冷冷打断陆绵绵,说道:“我不出现是因为修炼到紧要关头,不容有任何打扰,一重月好容易圆满,现在又要重修,还好你没死,不然我也会跟着陨落,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啊!”陆绵绵没想到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