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骂的花容又是一笑,也不跟她计较,问道:“就没有其他想知道的事情了?”
“没有!”陆绵绵颇为生气,坚决地说。
“那么,你便回去吧,魂魄在外面呆久了,毕竟不好”
嗯?等等!陆绵绵忙拦住要走的花容,问道:“还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
“什么事?”花容挡开陆绵绵伸到他面前的胳膊。
“自然是林花影,她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自然是嫁给了石一粟,然后死了”
陆绵绵气结,镇静了下想打人的念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我想知道过程!”
“过程?”花容挑眉,“我没时间告诉你,所以才叫你进去看的!”
“”
“你瞪着我也没用,我实话实说!”
“好吧,她的过程我自己看,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不问明白了,总是心不安!”
花容瞥一眼陆绵绵,示意赶紧说,陆绵绵扬了扬下巴,问道:“你叫我去看林花影这些做什么?这些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那个林花影貌似比我还可怜,看一个比我还可怜的人,我觉得难受”
“嗯还算本心没丢”花容点点头,收起了一开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说道:“因为有用才让你看的,那把剑就在石一粟手里,不过你需要用林花影的过往,将剑骗出来,这就是我让你去看这些往事的真正目的。”
“那把剑在石一粟手里?怎么可能!!!他一个书生要剑做什么?”陆绵绵奇的声音都尖了起来,猛地想起这把剑在人间有个传说,得剑者貌似得天下还是怎么的,大致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他要犯上作乱?
花容看着陆绵绵,笑着点点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了,总算聪明了一回!”
看来自己想的这些已经被他知道了,索性也不说什么了,就是想说也说不出口,她给这消息惊的小心脏突突乱跳,真没看出来石一粟竟有这个心,可是他一个要钱没钱,要兵没兵的文臣能做个什么乱?陆绵绵想再问一些,却发现就在她晃神的瞬间,花容已经走了。
好了,想问的问完了,现在又有新的问题,石一粟到底凭什么造反
“喂,你出来,出来,我还有事要问你出来”
可惜,每次都这样,撇撇嘴,只能走了。
从空间里回去,陆绵绵全身的痛感席卷而来,头痛,脖子痛,胸腔痛,腿痛,就连脚指头都痛。
这是全身受创的节奏啊,她只记得头上挨了一棍,马车里又被涮了,后来是怎样了?
陆绵绵在疼痛中细想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个笨蛋,怎么也没问问花容这件事,只顾着关心林花影和花容了,自己到底现怎么回事也没问问。
又是懊恼又是疼痛,想喊疼也因为醒不来忍的满身是汗,疼痛像有人剪开了她身上的血管,然后又阻住了所有断处,所有想要蓬勃而出的血液都积压在那里找不到出口而一阵阵发痛,这若是平时,她肯定要哭的,疼的让人恨不得死掉。
忽然下颌被捏了一下,一颗药丸滚进了嘴里,一入口就感觉药化开,慢慢的周身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终于舒服了一些,这药丸应该相当于现在的麻醉了,陆绵绵本来疼到揪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想睁眼,可是睁不开。
还是睡着吧
入梦就到了林花影那里。
白天,马车上,小雨手中拿着信颇为踟蹰。
“小姐,上回没瞧见闻大人长什么样,能叫我再看看那幅画像么?”,小雨脸红彤彤的看着林花影。而林花影犹豫了下,才将手中紧攥的画卷慢慢拉开,一张人像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