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伸出满是皮褶子的干瘦的手,搭在林花影的手腕处切脉,一会儿后又换了另一只手,切完脉以后微微摇摇头,嘶哑着声音说道:“不好不好,这丫头阴虚亏损,气血不调之际又被寒气入侵周身,而且心肺经络之处寒气犹重,恐怕以后不能吹寒风,吹点寒风就会引发咳嗽,继而引起更多的病症,这些都且不说,她寒气入侵过重,就连以后嫁人生子也会有影响!”,说完还十分可惜的摇摇头,随后便慢慢走到桌前拿笔开方子。
林立看着林花影,眼中尽是疼惜之色,可是面儿上却不动声色,转身问陈太医:“太医可有能全治的方子?只要有方可调,我都愿意试一试!”
陈太医眯着眼看了看林立,又低下头继续写方子,等方子写完,交给下人去抓药后,才慢慢说道:“女子来葵水之时正是血气亏损,阴虚体弱之时,现在却又雪上加霜,受了大寒,恐怕没有几年是调整不过来的,我现在先开一副退烧药,连吃三天,三天过后若是烧不退还咳嗽,恐怕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若是好了不咳嗽,那么我再来看看”
陈御医说完,提着药箱便走了,林立赶紧让下人好生将陈太医送到陈府去,安顿完这一切,林立又回来,站在女儿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烧的昏迷不醒的林花影,拳头竟不自主的捏了起来,而后许久才长叹一口气,转头走了。
陆绵绵觉得这样的爹要来有什么用,自己闺女受了欺负,也不帮她讨回点公道,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就算是皇后又如何,参他一本叫她也知道别人家的闺女不是好欺负的,可现在明显林立不打算帮自己女儿出这口气,谁叫皇权高于一切呢,林立不可能为了林花影这个不受喜欢的孩子出头而影响自己的仕途,那紧了又松的拳头不正好说明了他想的一切么!
陆绵绵十分无聊,三天了,林花影躺在床上三天了,还好没有咳嗽,陈太医也来看过了,又换了药房,叮嘱了一番药怎么煎,需要注意哪些事项以后才走,走时又说七天以后好了,再去接他,他给林花影治寒伤,不过他先要将林花影身边的小雨带走,具体带过去做什么也没细说。
这下陆绵绵更无聊了,想起同样躺在床上生着病的自己,不知道现在好了没好,现在回去还疼不疼,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不回去,万一回去了自己没好,还得挨疼,而且林花影后面的事她也不想错过,她想知道此时石一粟在哪里,那个给她小册子的闻歌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想知道皇后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罚,等等等等,她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要慢慢等着,不能出去!
就这样慢慢等着,七天过后,林花影也总算睁开了眼,在她病的这几日除了她表姐柳萃文过来看过她一次以外,再就没有人来看她了,而且此时的柳萃文已经换了名称,成了允王妃,全府上下除了不能动的林花影和不想动的李开兰母女俩以外,其余全都跪迎柳萃文,而柳萃文也没有进去林花影的房间,只是做了做样子就回去了,即便如此做样子,也就只她一人来了,其余人连样子都懒的做。
这样一天天的在梦里其实也不是办法,陆绵绵等待的过程十分心糟,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若是现在有人能剧透,她绝对会十分感激。正想时,陆绵绵的心思似乎被花容听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后,陆绵绵又回到了那片粉色的空间里。
“水鹤男!”陆绵绵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花容,一脸不满,“你若是真的不想见我那从我身体里出来好了,何苦弄个手机骗我点进去,然后在你面前自动消失?你这样做,你对得起我么?”想了好半天,才将自己的思路理清,跟他说了这么多。
“我以为你乐在其中”
“才怪!”陆绵绵看着花容,此刻有说不出的感受,一边生气的看着他,一边又欣赏的看着他,他今日换了一身水绿色的宽袍,黑色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