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止不住的抖个不停。
“不知朗哥哥叫秋月来是有何事?”秋月用最柔媚的声音说道,却掩饰不了心里的害怕和紧张。
“哦?”明朗的声音充满阴邪之意,“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么?”
他说着站了起来,缓缓踱到秋月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秋月的下巴,毫不怜惜的把她的头抬起来面对着自己。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秋月疼得一个哆嗦,双眼含着眼泪却不敢流出来。
孟小言摇摇头,若不是心知秋月大有问题,她都要我见犹怜了。
“哼,”明朗狠狠甩开秋月的脸,反身走回自己的座椅重新坐下,“你可知那丫头逃了?”
“什么?”被甩翻在地的秋月猛地抬头看向明朗,“你是说公主?不可能不可能的奴婢确信以她的能力,不可能逃得出去”
“是啊,”明朗阴阴的说道,“以她那个蠢样,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殿殿下是怀疑秋月?”秋月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喊道,“奴婢没有没有啊,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殿下自从跟了殿下的那一天奴婢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殿下!奴婢对您忠心耿耿,永无二心啊!殿下!”
“好了好了,”明朗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你的忠心。不过,你可知道这紫玄国内有谁会帮她逃跑?莫非是朱家的人?”
“皇后?”秋月摇摇头,“不可能,我一直跟皇后保持着联系,她并没有怀疑我。”
“嗯”明朗沉吟半晌,继续说道:“不管是谁救了她,都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东西还在她的手上?”秋月有些不确定的说,“但是不可能啊!她两岁时,皇后就安排我和春雨守在她身边,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俩打点的。后来到了紫玄国,她带来的物件,包括皇上给的所有物品也都是我俩收拾的,连她的贴身衣物首饰都清清楚楚,不可能还有什么遗漏啊!”明朗没让她起身,她也不敢擅自起来,只能继续趴在地上。
“你们皇后当初是怎么交待的,再说来听听。”
“皇后说,公主是那个贱人生的,而那个贱人有一样关乎重大的东西,上面的人把她抓回去后发现那东西不在她的身上,想来定是留给公主了。”
“她怎么描述的那样东西?”
“她说上面的人交待了,是一块血玉雕刻的凤凰玉佩。这是唯一的线索,因为没人见到过那块玉佩。”
孟小言闻言摸摸自己胸口,明明只是一块普通的蝶恋花玉佩而已,跟血玉凤凰差得也太远了。看来,连骆亦然本尊也不知道那块玉佩在哪里,自己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罢了。
这般想着,孟小言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慈爱的妇人。
虽然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骆亦然在宫中却从未被冷落,因为宫中最为尊贵的皇后娘娘朱氏待她犹如亲生一般,而她也待朱氏如同亲生母亲。在朱氏的宠爱之下,骆亦然虽不至于骄横跋扈,但也确实有些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或许这就是皇后要的效果,”孟小言想,“这样一个公主才便于掌控和愚弄。至于骆亦然的亲娘,看来是个有来头的人。”
转念间,下面的情形已经有了变化。秋月已经站起身来,娇怯怯的靠近明朗,双臂已缠上了他的脖颈。
“殿下,奴婢已经很久没见到殿下了,既然已经来了”
孟小言老脸一红,不忍再看,只听得屋中传来阵阵细碎的呻吟声。
“殿下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奴婢嗯会纳奴婢为妾室”柔媚的声音让孟小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孟小言此时真的不想呆在这里,正打算把瓦片盖好然后撤退,却听“啊”的一声惨呼,赶紧凑到缝隙处向内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