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简单的除魔术,对她不会造成太大伤害。
我是下元除魔师,灵力维持不了多久,为了避免对方坏我好事,暂且这样处置她吧。
熟练地把她从头到尾捆个结实,末了不忘连嘴巴一并堵住,对方并没有反抗。反而用一种奇怪的欣赏看着我,按理说不是应该恨得咬牙切齿吗?难道她是传说中的抖?
对方的眼睛依旧亮亮的,无辜得像个孩子,我赶紧移开视线,暗自觉得那双眼睛里应该放了什么奇妙的药水,否则怎么总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炼器房里依旧闷热,突兀的撞击声听久了,身体也不自觉的适应了奇怪的环境。我该怎样向穆刃仁求助?以故人之女的名义?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做过,但总是无疾而终,我似乎有些胆怯,如果太直白对方会不会直接把我赶走,好不容易才进入净世与,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做笔交易吧!”
我扯下她嘴上的破布,稍一用力,连同嘴角的死皮一并带出,很快,血液涌了出来,她有些不自在,用舌头轻轻拭去那抹猩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什么交易?”
束缚咒已经失去效力,我解开绳子,对方松了松筋骨,而后慵懒的靠在墙上,一只脚放在胸前,另外一只则挂在床边,像极了剧集里的泼皮无赖。
“我想拿到装备秘方,但并不是独占它。”
“我凭什么相信你,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因为我是刘一枝的养女,这一切只为查明养父母死因的真相。”
她撑起身体,把手搭在膝盖上,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
“知道真相又如何?凭你现在这样,能做什么?”
“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如果除魔协会不管,那就告到超自然管理局,如果他们也不管就继续往上告,总有一个地方,是她净世与所不能左右的!”
我没有表明与段戬的关系,这件事事关重大,一旦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连累他。
“你是说,刘一枝夫妇的死跟净世与有关。”她指尖玩弄着如瀑的长发,有些心不在焉。
“难道不是吗?净世与的装备自称刀枪不入,怎么到了养父母身上就变了样呢?”
“我看未必,”对方的身体似乎恢复得很快,她站起身,大概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然后走到我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向我,“你应该想想,为什么到他们身上就变了样,而别人却没事。”
“什么意思?”
“说不定他们故意求死。”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除魔界那么多人虎视眈眈,难道他们感觉不到吗?这可不是我所熟知的除魔协会前会长。”
不,她说的一定是假话,这些都是为了骗取我放弃装备秘方的假话!
她对上我愤恨的神情,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个人观点罢了,不喜勿喷。”
我凑近她,挑衅道:“听着,我对装备秘方没兴趣。对你的观点也没兴趣,不要自作多情。”
说罢,转身离开了炼器房。
“喂,说好的交易呢?”
我摆摆手,没有回应她。
现在,只需要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养父母的装备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动机是什么?穆刃仁愿不愿意为将来的翻供做证。
这件事张天净既然已经承认,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不会为一个陌生人的揣测所左右,以养母的性格,怎么会做出一心求死的行为?绝对不可能!
想起那天张天净在祭祀台所说的话,不由得脊背发凉,如果不是养母所做的努力,携灵者现在还是如过街老鼠一般。
可他们为了眼前的利益,居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