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韩知流在打晕了研究所周边所有人之后,就地取材,辛辛苦苦地用钢筋一个一个从研究所钉到了电梯口,只要警方一到,这件事就不可能有人能按得下去!这是韩知流的警告,也是他的试探。
也幸亏公安机关没有被完全渗透,不然像是这种事都能被掩盖下去了的话。那就说明理事会的势力就真的太恐怖了,显然,理事会还远没能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十多具尸体一曝光,还是在刚发生火灾的研究所里。只要官方有人能照着韩知流的指示找到地下研究室,就凭那里的发现足以让国家机器全力运作起来。
总之,现在想要的结果有了。此时此刻,就算是理事会的人知道这一切都是韩知流造成的,即使是有通天背景,他们也不能轻易出手了。
此刻在阿海的私人办公室里头,他正在满头大汗隔着屏幕面临着理事长的怒火。
“你说,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呢?”
事情败露,但在理事长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由始至终都是一副居高临下,风轻云淡的样子,可偏偏是因为这样的不怒自威,阿海才更是惊惧。
阿海匍匐在地,颤着声音说道:“理事长,请给阿海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理事会自改革开放以来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沧桑变化,能一直屹立不倒,靠的不是手腕,不是义气,而是我们一直赖以生存的中庸之道,理事会一直不被外人所知,更是因为这个道理。可如今就是你这个蠢货,竟然在这种关键时期把我们的存在暴露出来,成为众矢之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解决这个心头之恨?!”
关乎自己性命的时候,阿海的脑筋一向思维敏捷,作为一个小人怎么会不懂祸水东引的道理。
“理事长,此事有人从中作梗,阿海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除掉那个始作俑者韩知流还有那个康书平!”
听着阿海激越昂扬的话语,理事长一阵嗤笑。
“你知道世界最恐怖的是什么东西吗?”这一句话既像是在问阿海,同时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理事长自问自答地说了起来:“是未知!一个能无声无息地将一个小分队毫无还手之力打进合金墙壁的怪物,你连来头都没搞清楚,就妄想去作死?谁给你的勇气?”
话题虽然是针对阿海,但从头到尾理事长其实都没有正眼看他,理事长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了这次的始作俑者身上。
“韩知流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他发迹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从翻译到投资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响自己的名气,现在还要注册自己的生物公司,不是背后有着强大势力的支持,就是他藏得太深了!”
“至于你自己安排一下出国吧!你的屁股我会另外安排别人去给你擦,清楚了么?”
“理事长,一切听从您的吩咐。事不宜迟,阿海这就离开!”
能留得小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阿海现在只想着带着多年的“积蓄”赶紧逃走,作为理事会中底蕴最深厚的理事长,谁知道这个大佬会不会一个心回意转又把自己给处理了,他虽然喜欢赌,但此刻他不想赌,也不敢赌!
阿海手忙脚乱地逃走了,理事长对此毫不在意,信手就呼叫起了另一位理事。
“木子,又要麻烦你了。”
“哈哈!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洒洒水啦!只是可惜了,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想必接下来我们又要“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被称作木子的男人的爽朗笑声,似是让理事长不好的心情也略微舒畅了些。
“钱是挣不完的,现在咱们年纪也大了,还是稳稳妥妥地把手里头这点东西交给小的罢了!”
“说的不错!对了!前两天我女儿也跟着她的闺蜜去魔都了,不是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