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至今不见踪影,我不信芸娘会背叛,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芸娘被抓了,而且生死不明,甚至”子歌不敢细想,“甚至他们从芸娘身上或许会联想到很多”
“没错!或许芸娘不能给他们提供具体的线索,但是就对方的行事,哼”周汐道,“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周珂有关,只怕接下来要查更加困难些了!”说罢周汐薄唇抿紧,陷入沉思。子歌在旁也不搭话,细细回想起这些日子查的消息,生怕错漏了什么。
阿铎本就是个影子一样的人,这刻仿佛不存在房间一般。房间里异常安静。
城外十里,皇觉寺较武场,花娘一身红色短打装扮,头发高高束成一束,此刻正一个角度诡异的弯腰,躲过前面袭来的一双重拳。身侧,八个身着灰僧衣的和尚面无表情的围绕她拳掌不停,只听耳畔掌风呼啸。
花娘身上已经挂了彩,左肩的袖子被一和尚的鹰钩手抓破了去,肩头三道血扑棱噔的印子。双腿也被盘旋踢踢了好几下,下盘有轻微晃动。趁空,花娘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囫囵着擦了擦嘴,心想:妈的!和尚眼里还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打起女人来毫不手软啊!
较武场旁大树上,绿荫茂密,不细看根本不会发觉顶头的枝桠上还躺着一个老和尚,他用一只手支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悠哉悠哉的将一坛酒灌进嘴,然后咂巴咂巴嘴角,山羊胡跟着翘啊翘,好不滑稽。只听他喃喃道:“前儿没喝够的西疆醉,正想着就有人送,哈哈,快活,快活呀!”
树下,阿锋一脸无奈:真是酒鬼!
挽华楼包间内,周汐拍拍衣衫站起来,道:“好了,本王要进宫去见周珏了,完事儿还得去皇姐那领训呢!你这些时日想办法再多接触接触周珂吧,疆州的事情光是从那边查可还不够!”
子歌笑着也跟着站起来:“是!恒王殿下,哦,对了,上次为了讨好周珂,我送了他一颗南海紫珠,这你可得赔给我啊!啊哟哟,真是心疼!”说完,子歌手捂心口,一副心痛如绞的模样。
周汐一巴掌拍过去:“滚!当本王的钱都是天上掉的不成!”
子歌躲开掌,嘻嘻笑到:“是不是天上掉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人替你赚,我可知道!那瘸子最近不是收了广州三府的航会么?真是好手段!”
周汐听了,不屑地瞟着子歌,语气不善道:“羡慕就直说!就你成日只会花本王的钱!败家子!”
子歌知是玩笑,也懒得回嘴了,反正论吵架,他子歌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平日里不过让着这个臭脾气的恒王殿下了,谁让吃人嘴短呢!
走到门边儿,周汐又想到什么,回头交代子歌道:“永忠侯的女婿那边儿查仔细点儿,毕竟西疆府来的人。上次争龙脑的事情,本王还是不确定他们事先有没有参与!”
说罢,门一关,周汐带着阿铎从密门离开,楼里往来憧憧,就似从来没有恒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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