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换下的兵将示意坚守了半夜的兵卒回军帐中睡觉。
留守在原地的兵将看了他们刚才还在烤的火堆,那火苗隐约就要熄灭的感觉。
兵将摇摇头,迈开脚步走过去,先是将一把好了的杂草放上,然后又取来两根不怎么粗的树枝仍在上面。这样可以防止杂草燃烧后,火药快速熄灭。
九原军还是相当关心将士们的,况且这天实在是冷,虽然比不得九原郡的冷,可这里毕竟没有长城,都是在野外。长城上还能搭建点挡风的东西呢!
“这天气,不用本将多说什么,大家肯定都精神着呢,不会站着睡着,冷了就在那一片走走。”
就在兵将半说笑似的说完回头之际,他隐约看见不远处有阵阵的雾气,再定睛一看,只见一把把兵器闪烁着锋芒。
眼前是一队兵卒摆开了阵型,搭上箭矢准备射击的场景。
只一瞬,那眼睛瞪圆了去:“不好,有敌情,敌袭c敌袭——”
兵将的奋力的呼喊,不少值守的兵卒摆开一副防御的架势,负责吹号的兵卒没有丝毫的犹豫,吹起了敌袭的号角。
也就在号角声想起的同时,一波箭雨仿佛从无尽的黑暗虚空中飞射出来,明晃晃的箭矢飞射进外围的营帐,不少兵卒刚刚坐起身子就被箭矢射了正着。
九原军也不愧是大秦的精锐,凭借着多年的作战经验,号角想起的瞬间,这些兵卒几乎是本能的坐起身子,也许他们脑袋里还残留着梦里的事情,可一个个却是拿起了兵器,走出了营帐。
随着动静的闹大,军营各处都响彻起了呜咽的号角声。
“快,都快一点。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后,组织方阵御敌,不得出营迎战。”得知消息的主将极快的做出反应,安排着防守。
便在此时,从他的后方也冲来了一个兵将,“启禀将军,营地西面也出现大量打着燕字旗的敌军。”
“西面也有?这不对啊!”主将顿时一惊:“根据我们之前的探查,燕军不是只有两万吗,还是说东面看错了数量,没有两万。”
“东面是两万燕军不错,这般近的距离,不会有错的!”
听了这声汇报,主将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突袭,还两面夹击!看来是我们嘀咕了这群反贼,中了奸计——”
片刻的思索之后,主将脸色凝重的再次下令,“大军暂且一分为二,盾牌留后防守,其余兵卒依次朝着西南汇聚,往大军的方向撤离。”
“诺——”
这应对的速度,如果没有熟练的用兵技巧c没有大量的作战经验,那是很难完成的。
命令兵卒一波箭雨之后,李左车下令擂起战鼓,全军开始冲锋。
在先前的激励之下,这些基本没有上过战场的兵卒疯狂冲击,便是秦军防御阵型再严密,部署再周密,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法阻挡。
原本宁静的军营里瞬间响起了兵器碰撞和兵卒嘶吼的声音。
在燕军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奋勇之下,最先接触到的那些秦军盾牌兵根本不敢放下盾牌反击,因为只要他们的其中一块盾牌放下,整个严密的防御阵型就会被瞬间打乱,然后整个阵型的兵卒就会在一瞬间被屠杀殆尽。
面对一群犹如嗜血猛兽般的敌人,秦军将领不得不做出牺牲,留下那些已经跟燕军纠缠在一起的兵将舍命厮杀做拖延,其余的兵卒则尽可能的后撤。
这种情况,想办法保存实力,尽可能的保存部分实力才是关键。
因为燕军的数量实在多,逃离的秦军撑死不过三千人。而他们的身后一样有分离出来的燕军紧随,区别就是,他们没有厮杀在一起,还有逃离的机会。
可就在这三千秦军奋力逃离出不到一里的距离时,他们正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