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上午,市集上各种蔬果琳目,肉食多样,各种小吃接目不暇,一些寻常人家以及各大家仆役出门采购吃食,为早膳奔波忙碌。
连云巷。
“这位姑娘,你的八宝米饭拿好了。”八宝阁的老板笑着将热腾腾的八宝米饭递给泽兰,泽兰也不多言,接过八宝米饭递了银钱就转身上马车,孙嬷嬷看着人回来后,吩咐车夫回府。
马车内,“啊~,真香,回去和外祖母一起吃。”木臻又凑到泽兰手边嗅了嗅,抿嘴笑了笑。
泽兰看着木臻像只猫般嗅来嗅去的,噗的笑出了声,后又发现不妥后只好掩手笑之。
木臻看后并无责怪之意,心情愉悦跟着笑。
“郡主,你还不知道吧,不出今日,若是二公子脚程快些,怕是不出今日就可以回朝了,不知道二公子多年不见,是否还是像少时那般严肃好静?”泽兰暗自思索道。
严肃好静?原来这身体的二表哥是这样的人啊,这大哥冷清少言的,这弟弟又是一副严肃好静的模样,两人都是不温不热的样子,相处起来,那还不得尬死?
木臻想到以后的生活恐怕只剩双重的灰色调,就一阵“心酸”,之前木臻并没有听到杜恒细细地讲说这书里其他几位男主的故事,大多数都是围绕与她同名同姓的“木臻”展开,说了些关于这身体如何惨痛收场。
原本木臻也不想和女主多有牵扯,之前的落水之事,紧接着就是八皇子诬陷之事,后又是今天相府千金找茬,细细想想,这几个事就像一条条支线串连到一起,就是想独断其身都难。
自从穿过来,这日子就没消停过,仿佛所有事情都围绕原有的轨迹发展着。
“吁”马车外车夫停稳后,告知木臻等人到将军府了。
木臻一听到府,回过神想道,有了之前的事情,恐怕自己与那女主撕破脸是早晚的事,若是女主真如书中说得那般岁月静好,那她也井水不犯河水,她做她的相府千金,我做我的峰王府郡主。
至于女主的那些个护花使者,她木臻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还真不稀罕,比起那些男人,木臻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从抄旧业,活得像上辈子一样肆意潇洒,不断地突破自我!
可这是古代,女子独自在外可谓危机四伏,就算不是身为女儿身苦恼,光是这身份就够禁锢她一辈子了,想到这,心中的那点激动随之被沮丧替代。
木臻郁闷的扶着孙嬷嬷的手下了马车朝饭堂走去,泽兰端着八宝米饭去了厨房。
简府桦池院内。
庭院内杏叶铺满整个院落,湖中池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与院中的金色相互交织,一颗粗壮的杏树下是一把长椅。
长椅上躺着一袭湛青衣赏的男子,一人一景相得益彰,羸弱男子靠在椅背上,独自看着挂在骨指间的银铃,慵懒半眯着眼不知道想着什么。
之后有枯叶踩碎的声音,随着脚步临近,简桦依旧注视着手中的铃铛不说话,简五恭敬地将手中的长形檀盒打开,之后递至自家公子面前,定眼看去,里面却是躺放着一柄玉扇,在阳光的照射下,玉扇光泽细腻,透着淡淡的乳白色光润,非凡匠心。
“公子,这是太祖爷他老人家去世后留给您的吗,之前见您都舍不得拿出来,就怕给弄破了,可现在这是?”简五看了看公子手中的银铃,想起了木臻之前说的‘到时候给你家公子找把好一点的扇子,就可以把它系在扇子手柄处,这样就不怕你家公子以后再被撞时弄丢了’,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至于公子是想这编铃绳的人,还是怕今后这铃铛真丢了,才给自己找把扇子拴住,这就不得而知了。
“嗯。”简桦像是知道简五所想,淡淡的应道。
可也不用找这把玉扇啊,想当初这把玉扇可是前朝的定远亲王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