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吧？”

    唐辰看着张永强。

    “对不起，唐总我我不想的我只是我欠了钱。求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

    “谁让你做的？我听说你借了仇五爷的钱。是不是他让你做的？”

    “不是。不是五爷。那个人我不认识的。是个女人对，她说帮我还了债，让我在电梯里做手脚。还说如果我不这么做，就杀了我。她真的会杀了我，所以我才”

    “女人？什么女人？”

    “我没看见她的脸，我说不出来。”

    张永强所知的就这样了，女人。因为之前鬼妖已经对他逼过一轮供了，所以他对唐辰说的很流畅，几乎是重复了之前对鬼妖所说的话。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

    水色对唐辰说，“我倒是希望，他指证的人是仇五爷。”

    这样就几乎是拿到仇五爷的证据了

    “他说的会是实话吗？”

    “下一轮会对他用测谎的，如果他撒谎我们一定会找到破绽。我要去审问杀手q了，你不要跟我去。等我先审问一轮再说。”

    唐辰在监控室看着水色审问杀手q。

    杀手q的状态有些不好，他的脸色非常苍白，眼神也有些不正常，看来这些天被折磨的很惨。鬼妖的手段也是不走寻常路的。这几天杀手q没有一秒钟合过眼，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白炽灯照着，而且身边都是镜子。有实验表明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待几天，就会疯巅。

    鬼妖当然不会让杀手q变疯巅，他只是在瓦解杀手q 的意志力而己。

    现在，杀手q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鬼妖甚至连催眠都用上了，依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值得你的组织派人来救你，而不是清理，我相信你在组织中的层级并不低。”

    水色站在杀手q跟前，看着他，居高临下。

    杀手q撇撇嘴，看了水色一眼。

    “你终于来见我了。我就是栽在你这个女人手上。我认栽，虽然不想死，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不是还对我进行过催眠吗，这样折磨了我好几天，又催眠，我可把我心底的秘密都告诉你们了吧。你们还要问什么？”

    “你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嘛。”

    水色笑了笑。突然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几支银针，问杀手q，“这个是什么？”

    “针啊”

    “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你？”

    “扎我针？”

    不然她拿这针出来做什么？

    “我很少这么审问人。因为我觉得太残忍了。不过如果你能熬得我十针，我就放你走，如何？”

    “真的？”

    熬十针就放了他，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如果十针之后你还不说实话，那我也只有认栽了。”水色一耸肩。

    “我以为你会送我去监狱”

    “何必浪费纳税人的钱呢，象你这样的在监狱能待上几天？越狱当玩儿似的，我还不想替你找乐子呢。”

    水色笑眯眯地，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扎上一针

    杀手q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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