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青兴奋的拿出军刀,用锋利的刀尖顺着细线切了进去,刀子很轻易就切开木纹,然后用力一挑,一块半尺左右的木头盖子被挑的凌空飞起,燕青伸手一捞,把盖子抓在了手里,然后低头一看,不禁大喜过望,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五根金条,旁边还有金戒指五个个,金镯子三个,燕青伸手进去把几个镯子和戒指收进系统仓库里,又拿起金条放在手心里,一根有一千克了,这是大黄鱼啊!收了!一共十根,不过在现在有些便宜,现在大概是二十几块一克,燕青准备卖了它们
直接回到月姨家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他回来呢。
卫生所里,燕凌云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正在被村里的医生王文学接骨头呢,医生是京城人写,今年四十岁了,是个粗犷的大汉,有点绿林好汉的样子,一脸络腮胡子,粗眉毛,方脸大嘴,演鲁智深都不用化妆,是最早响应国家让年轻人到广大农村去的第一批知识青年了,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高材生,老婆也是知识青年老家是上湖人,俩孩子大前年跟着老婆回上湖了,只是两个孩子还是黑户,现在户口都不知道在哪呢!
旁边的老医生王文化,说到:“凌云,你和一个孩子置气干什么?你是他老子他不对了揍他,可你不能不要人家娘俩啊!人家李云要模样有模样,又那么能干,娶了人家是你的福气啊!”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穿个白大褂就感觉有点违和感了,在再和声细气的给人开导,有一种你不识相,我就取杀猪刀的恐怖感。燕凌云心里为自己感到羞愧,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臭到家了。
燕青带着两个小丫头,拉着一个平车往镇上走去,李家庄离镇上有三里多地,到镇口有一座古老的石桥,什么年代的没人知道,后来河水干涸,石桥也被拆了,现在桥下水还是很大的,这是青龙河的一条支流,叫虾溪,里面的青虾很多,柳儿前世就是在虾溪里没的。
走过石桥,进入镇子,很破烂,这是在燕青的眼里看来是破烂的,最高的就是公社里的两层小楼了。镇里的街道是十字街,最东边靠近河坝边上是禽畜交易市场。南边戏台子下边是粮食交易市场,十字路口就是人民公社,和工商,税务,各个门市部,还有派出所。挤在一起,很热闹。
燕青带着俩个小丫头拉着平车在人群里挤来挤,特别是柳儿,看见卖吃的都不走了,感觉嘴巴里全是口水,“青哥哥,你看,卖油炸糕的,是用红薯面做的,里面还包白糖了,青哥哥,你看那里有卖杏子的你说杏子是酸的还是甜的,青哥哥,那里有卖凉粉的,还有葱花饼,闻着真香啊,青哥哥……”。
看着柳儿那么的向往那些好吃的,燕青眼泪都掉下来了,柳儿前世什么好吃的都没有怎么吃过早早的就失去了那花儿一样的生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地下,那么黑,那么冷,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她喜欢的好吃的,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地下怕不怕,她在水里的时候,是多么恐惧和无助。柳儿,可怜的丫头,我要保护你长大,让你的美丽比这夏天最美丽的花朵还要娇艳。
“丫头我们赶紧走,卖掉这些,就给你们买好多好吃的”
“走走走,快点使劲呀,”絮儿也是一副很馋的模样。
“不要慌,别撞到人了,还要赔钱呢,”燕青连忙劝到,开玩笑,镇里这些人游手好闲的人很多,流氓混混大部分都是街上的,村里的混混是不敢得罪镇上的混混,镇里的不敢惹县城里的,这是规矩也是实力,所以燕青也不愿意节外生枝,他只想和妈妈月姨一家,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上大学,赚大钱,一旦和那些混混们对上了,以燕青前世的经历是要斩草除根的,所以,在自己现在还势单力薄的情况下还是要低调再低调。
因为马上就夏收了,街上卖镰刀的,卖麻绳的,还有卖平车架子的,把街面给挤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