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着燕青,想要使得燕青老老实实地听着她说着些混账话,可燕青压根就不理会她。对于那样的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她所做的就是将燕青拉到同样的境地,再是用娴熟的技巧来坑害燕青。
极其用力地摆脱,燕青没有因为对方是女的就是给着面子,单看那样的动作和起势,几乎就是要狠狠地揍上一顿。那女的再是装疯卖傻,在那样突兀的情况下,也没有能够遏制住自身的本能。
她就是普普通通的疯子,想要借机牟利的犯罪分子,哪里会是有着直面危险的勇气。对于燕青的动作,那样突兀但又是明显的动作,她是躲了过去,可她躲闪的动作很明显,至少是完全没有早先的那一种偏执。
燕青没有理会她,摆脱了那样苦苦纠缠着的肢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稍微摆了些手腕,再是直接离去。那被燕青吓唬着的妇人,眼神闪烁,似乎又是要扑上来。
那也是一种习惯了,靠着那一手无赖手段,也不知道她坑害了多少人,多多少少,总能够有所获利。君子可欺之以方,对于摆明了不顾身份的泼妇,一般人还真的没有办法应付。
她还是想要上前纠缠燕青,可燕青临走之前和她有着的一瞬间对视,那样的眼神,总是在她的眼里倒影。每每她想要是向前,那样一种寒意,还有似乎是又一次扑打过来的偌大的手掌,总是浮现在眼前。
想要摆脱那样一种阴影,但没有办法,即便是尽可能地用所谓的轮子功和麻木着自己,也是不能。多久没有那样的一种恐惧,那样的一种良心发现,她似乎是回到了从前。
再是不堪的人,也都是有过天真与无邪,当然,那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大家都有过,自然也是不稀罕了的。比较起听着那样无趣的回味,人们更希望的,就是彻底毁掉别人的纯真。
“看着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那是很极端的想法,但不得不说,每个人,都会是有过那样邪恶的一瞬,区别只是偶然还是时常,存在于念头,更或者是付诸于行动。
那妇人有着挣扎,看着燕青的背影远去,她有些无力,兴不起念头追赶。有一些的愧疚,似乎她做的不大好,可那样的一种愧疚,早早就是在长久的作孽里消磨了的。
无论是学生妹,再或者小屁孩,她都曾经看着被拐带,被切割,从惊惶再是到麻木,她只能够麻木。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可她又什么都不会,只能够是那样作孽。
从挣扎再是到自愿,她选择了自我封闭和麻木,只能够是那样。但凡是有些良心,那些个的生意,她都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只能够昧着良心,只能够故作麻木。
要么麻木,要么疯狂,她没有选择。在受害者看来很可笑的“没有选择”,但对当事人而言,总是那般。
“我以前想做个好人,但没有机会。现在,给我一个机会啊。”
“好啊——你去跟法官说,看他给不给你机会。”
在说出那样大义凛然的话的时候,代表正义的那人,不管看上去是多么地正义,可他的内心,必然是黑暗的。那样太过于激烈的话,本就是暴露了太多,他是在嫉妒啊。
凭什么,凭什么那样的违法犯罪分子可以是过得那么潇洒,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可劳资就是代表正义的,结果就是过得那么糟糕,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
他在恐惧,从自身沾着黑色开始,不管是因为卧底再或者别的什么,就没有可能洗白了的。一日从贼,终生从贼,即便是回归队伍,可有色眼光总是抹之不去。想要升官发财,不可能的。
他会是怨恨,怨恨当初将他引入歧途的人,说到底,想要升官发财,始终是要走正道,过去,是科举,现在,是国考,至于那些个卧底,特招,始终是不入流的。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