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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扇没有回答，手伸进了牛魔的裤子，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摸了一圈，然后失望了，牛魔的小尾巴没有了。铁扇最喜欢抓着牛魔的小尾巴，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仿佛可以把牛魔永远抓在手里一样。

    铁扇收回了手，牛魔就去脱铁扇的裤子，铁扇一惊问：“你要干什么？”

    “你摸了我的屁股，我也要摸你的屁股。”牛魔理所当然地说。

    “不行！”铁扇立刻说，虽然这样礼尚往来照理说是应该的。

    “为什么？”牛魔疑惑地问。

    “因为我是你师傅，师傅可以摸徒弟的屁股，徒弟不可以摸师傅的屁股。”铁扇可以完全确定这是当年单纯无比的牛魔，她说什么都会信的牛魔。

    “这样啊。”牛魔摸了摸脑袋，又有了新的问题，“为什么我头上有角，你头上没有呢？”

    “因为我是你师傅，只有徒弟才有角，师傅是不会长角的。”铁扇认真地胡说。

    牛魔摸到了牛角上的布，用力一扯，上面一截牛角就掉了下来。牛魔看着滚到铁扇脚边的牛角问：“这个角是活的？还会自己动吗？”

    铁扇捡起牛角，心疼地吹了吹，然后抚上牛魔头上断裂的地方，问：“疼吗？”

    “为什么会疼？它自己要走的，跟我没关系。”牛魔天真地说，“这个家伙会不会晚上又自己跑回来？要是天黑它找错方向了怎么办？”

    铁扇轻轻靠在牛魔肩头，又哭又笑，这是她那个不懂事的牛魔。牛魔虽然还是搞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可最关键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她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其他的问题，她根本想不到。

    铁扇在山间盖了个茅草屋，整座山都长着半人高的青草，牛魔很喜欢这里。看着无忧无虑，每天只要思考去哪块地里吃草的牛魔，铁扇的心又喜又痛。

    “牛魔，我有件事要跟你说。”铁扇对在门前草地上扑蝴蝶的牛魔说。

    “什么事？”牛魔蹦蹦跳跳地跑到铁扇身边问。

    “关于我们的故事，你想不想听？”铁扇摸着牛魔的额头问。

    牛魔想了一下说：“我不是很想听，我想去玩。可你是我师傅，师傅说的话我必须要听。你可不可以只说一半？等下天黑了，蝴蝶就看不到了。”

    “好，我只说一半。”铁扇摸了摸牛魔的断角，开始讲述两人的见面，一直讲到了铁扇离开牛魔去了天上。“就讲到这一半，你去玩吧。”铁扇说。

    火红的夕阳照到了草地上，牛魔走到草地上又走了回来说：“蝴蝶都飞走了，你讲完吧。”

    铁扇笑了笑，继续讲了下去，一直讲到了和牛魔的现在。牛魔听完之后问：“你生不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因为我是个傻子。”牛魔情绪低落地说，“被人家骗了吃药忘记你，还打你，我不是个傻子是什么？”

    铁扇把牛魔拉到身边，说：“你忘了我，我不介意也不生气。你跟别的人发生关系，我也不介意不生气。”

    牛魔嘟起嘴问：“那你介意什么？”

    “我不介意牛魔做任何事，也不会对牛魔生气。”铁扇摸着牛魔的脸笑着说，“骗你吃药的是坏人，在你失去记忆占你便宜的人是坏人，我介意生气的都是玉面狐狸那些人。你的便宜都被人占光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牛魔开心地笑了出来：“我要把铁扇的名字刻在手心里，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忘记铁扇了。”牛魔沈初手掌发现手心有一根红线，“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刚才故事里说的姻缘线吗？我把它抽掉。”

    铁扇立刻抓住牛魔的手制止她：“不能抽，姻缘线大都连着情根，抽了姻缘线，你就再也不会动心了。”

    “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