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头好痛！”莫凡捂着头睁开了双眼，猩红色光环和土黄色小鼎已经不见，血红的双眸也恢复了正常。

    就连支离破碎的身体也都变得完好如初。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一切都是那么正常，除了房门外的那一片狼藉，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着莫凡，在这平静的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

    “咦？这里是哪里？”莫凡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无字碑！小鼎！”

    莫凡惊叫出声，双手摸遍全身上下，发现所有蜘蛛网搬的裂痕已经愈合后，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

    长出一口气，他知道，不管是小鼎还是猩红漩涡怎么样，他终究是没死。

    “咦？我怎么感觉灵力争强了？”

    莫凡诧异道，双手指决一翻，脚下虹光闪现。

    确实，虹光比以前更加耀眼，凝聚了。

    “莫非，我升段了？”

    莫凡一拍手，就地而坐内视己身。

    黄金色的骨头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断的滋补着莫凡的肉身。

    “这，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黄金色的骨头，可以清晰看见湍湍而流的黄金骨髓，源源不绝的力量，比气脉强大了不止一点。”

    莫凡高兴着，浑然不知，此时此刻大师姐的储藏室里，所有的宝器，灵药都失去了灵力，变成了最为普通的凡品。

    “啧，没想到升段那么快，出去试试！”

    莫凡喜滋滋的，脚下虹光闪动着，离地一尺有余，速度极快。

    “唰！”眨眼间莫凡便到了储藏室门口，看着破碎的屋门皱了皱眉头。

    继续前进，当看到房门处那一摞碎片的时候，莫凡按耐不住了，喜滋滋的心情被忧虑所代替。

    “这这是我干的？”

    莫凡长大了嘴巴，看着山脚到山顶那一条笔直的路线，旁边全是石头，树木的残渣。

    莫凡惊呆了，他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切，他不能想信这是他做的。

    “湖水！”

    莫凡亮了亮眼睛，虹光一闪来到了湖中央的小木屋旁。

    “镜中水月，起！”

    指决不断捏动，湖水依然平静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凡看着自己的手，镜中水月这个指决这几天来他不知道捏了多少遍，绝对不会错的。

    阳玄子说过，如果指决不错，镜中水月的阵法还是开不了，那么要不就是镜中水月的灵力缺失溃散，要么就是镜中水月的阵法，已经破了。

    阵法是师尊亲手布置的，大师姐估计过，再过百年阵法也不一定会失去灵力，更何况，阵法中心有无字碑吸收灵力提供动力。

    这样的阵法根本不可能会失去效用，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

    莫凡呆呆的举起来双手，是他，是他用一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毁掉了这个阵法。

    毁掉了无字碑！

    “为什么会这样？”莫凡害怕极了，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因为奇特被乞丐所抛弃，只能靠捡垃圾勉强度日。

    他又想到了兮月，被大师姐所带走至今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不想被当成异类，不想被同伴当做不正常的人所看待，但在当乞丐那会儿身边还有兮月在身旁，如今却

    不，想什么呢莫凡！兮月不在自己的身旁不是正好吗？自己在无意识下连师尊布下的阵法都可以破解，谁知道会不会出手伤了她，甚至杀掉，那样子他会后悔一辈子。

    莫凡苦笑着，原本以为当了修士便可以拜托那一年一度的怪病，可如今不仅没有拜托，反而更加的危险了吧！

    “算了。”莫凡笑着，也留着泪。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