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楼去,路过二楼时,看见那家人门开着,有人在里面说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骂人,说怎么昨天晚上又在哭。
我更是松了口气,看来这户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在,都听见哭声了,那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回到屋里,周娟还在睡,我见她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想着还是把她叫醒把事情说清楚,免得我去上班了,她在屋里醒来后会怕。
把她叫醒后,我把事情一说,她笑道:“硬是吓人得很,原来是一个老太婆在哭啊,我晓得了,你去上班嘛,我再睡一会!”
我亲了她一下,到店里上班。
陈哥笑着问我住得习惯不?
曹三姐在一边取笑,说:“他肯定习惯噻,两口子的二人世界嘛。”
我苦笑,说:“昨天晚上都吓死了,二楼有个老婆婆半夜三更在哭,还以为遇到鬼了!吓得我们上厕所都不敢去。”
陈哥说:“刘大娘啊?她脑壳有毛病都七八年了,大家都晓得,她儿子那年车祸死了,她就遭气疯了,有时候她从街上过都是边走边哭。”
我听了更放心了,原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下午我买了新的烧水棒,晚上下班后,我步行到月儿湾去接周娟下班。
她下班一般情况下要十一点左右,我十点半到的她的店子,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很时髦,热情的招呼我进店里坐。
她的店子有两层,一楼也是做美发的,二楼则是做保健按摩的,她对我说:“娟子还有十多分钟下来,今天生意不错,把她忙坏了,你们店子生意好不好嘛?”
我说:“还可以,你们这里美发的也不错噻?”
她笑道:“还可以,请的那个师傅就是技术不怎么样,有些头发弄不好,影响不小,不过也无所谓,我们店子主要经营的是保健,美发只是顺带着做!以后有机会我们也可以合作噻,到时候请你来当师傅。”
我笑了笑,说:“我还在学,离当师傅还早,不过要是有机会,肯定愿意跟姐姐你合作噻!”
这样聊了一会,有个女的下来了,是周娟店里的同事,也是专门做保健的,头发有些凌乱,下来在梳头,看见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一副很高傲的样子。
我见过她几次,也听周娟说过几次,这个女的二十岁,是外省人,个子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特别好,前凸后翘的,有一双大长腿,喜欢穿超短裙,雪白雪白的,走起路来扭动得很好看,说话的声音很是动听,听周娟说这女的在内江有个男朋友,她是做那种的,也就是小月那种,在这个店里她是唯一会和顾客发生除了正规保健之外的服务的,我当时听了很惊讶,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居然会当小姐,实在是没有想到。
知道她是做小姐,我也就对她没什么好感了。
她梳好头发,就坐到我对面的长条皮凳上翘起二郎腿,在我眼皮子底下直晃悠。
她服务的那个顾客稍晚一点下来,老板娘找他结帐去了。
我把目光往外看,经过美女时,心跳一下子加速,她翘着二郎腿,又是穿的超短裙,这一扫顿时看见了不该看的,慌忙站起来,走到店外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经过美女跟前时,她似乎用眼神瞥了我一眼。
约过了五分钟,一辆摩托车在门前停下来,一个男的长相很狰狞凶悍,冲着店里喊:“回去了,快点出来!”
那美女见到他,立刻就跑了出来,那男的瞪她一眼,骂骂咧咧的道:“每次都喊老子来接你,老子正在打麻将不晓得啊?一天到晚的事情多,自己回去不得啊?找不到屋啊?”
那美女也不甘示弱,说:“喊你来接哈老娘咋子了?一天到晚就晓得打麻将,老娘挣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