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冯金鼎和约翰等人,会议室中就只剩下陈凯、李庆阳、姚思亮和宋雨霏了。当然,还有躺在地上装死的慕清风。之所以要装死,他怕别人还会打他。
李庆阳问道:“慕清风罪该万死,但是我们没有权利杀他,也不想脏了我们的手。不知道陈小友有什么意见?”
陈凯想了想:“这种恶魔如果现在就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所以我觉得你们刚才商量得就很好,先把他的慕氏财团给搞垮,再剥夺他的一切希望,不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让他每天都生活在痛苦、惊恐和悔恨中。不过,我还想再审问他一下,想知道他那个瓶子是从哪里弄出来的,顺藤摸瓜把邪恶之源给挖出来。要不然,过一段时间,他们再弄一个玉佩、瓷器之类的出来,我们还有可能中招!”
听陈凯这么一说,李庆阳连连点头:“陈小友的想法极有道理,老朽绝对支持你。那么,这个慕清风就暂时不让他离开,由陈小友亲自审问他吧!”
陈凯拉了一把椅子,来到慕清风的身边坐下:“慕总,别装了,把眼睛睁开,我有话要问你!”
慕清风一声不吭,在别人看来,就算没死,也昏过去了。但是他的伪装根本骗不过陈凯,因为他的呼吸略显粗重,根本不是一个昏迷之人应该有的。
“姓慕的,我知道你听清了我的话。如果你再敢装蒜,我不介意让你永远昏迷下去,做一个真正的植物人!”陈凯的话越来越冷,“或者,做一个和你儿子一样的人!”
陈凯的话让慕清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急忙睁开眼来:“你承认我儿子怀安的事是你做的了?”
陈凯冷笑道:“是不是我做的,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我就算不承认,你也往我身上推。既然如此,那我就认下好了。现在,我要警告你,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你将会成为你儿子一样的人,或者比他还惨,下半辈子躺在床上!”
“好,我说、我说,你尽管问吧!”慕清风说道。
“你那个名叫‘降魔杵’的瓶子,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吉姆拿来的。吉姆你应该认识的。他来自天竺,除了会格斗、瑜伽,还精通床上功夫。吉姆最初拿来的时候,就跟我说了,要我找机会把海天市的商界大亨全部聚集起来,用这个‘降魔杵’套出他们心中的隐私,然后再用来要挟他们。如果这次做成了,用不了多久,海天商界就会全部被我掌控!”慕清风说到这里,还有点可惜,认识自已功亏一篑了。
“你这个汉奸!”陈凯骂了一句。
“我也是被逼的!”慕清风故作无辜,“吉姆拿这个瓶子到我家的时候,我也上了他的当,被他盗去了我的隐私,并借此来要挟我。如果我不配合他,他就把我和我二婶……”
说到这里,慕清风突然住口。不过,陈凯、李庆阳、姚思亮、宋雨霏等人也都明白了,慕清风肯定与他的二婶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
陈凯没有那么八卦,也没有逼着慕清风说出他和他二婶之间的丑事。而且,吉姆既然也用了今天这一招,那么慕清风泄漏的隐私肯定不止这一件两件。
“继续说,说瓶子的事!”陈凯催促道。
“是!”慕清风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句,“吉姆跟我约定,让我用这个瓶子来引大家上当,然后逐渐控制海天市的商界。最后,这些企业的核心技术都将被天竺国的企业盗去,而天竺的企业也将进入华夏国,收购本地的公司!”
“好毒辣!”不只是陈凯这么认为,旁边的李庆阳、姚思亮、宋雨霏三人更觉得后背发凉,一旦慕清风和吉姆做成了这件事,国内的工商业将会受到巨大的损失。
“在这次拍卖会之前,你们有没有用‘降魔杵’害过别人?”陈凯问道。
“没有、没有!”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