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满法王点住董扬大穴的时候,董仲舒方才恍悟自己中了计,可为时已晚,再加上自己已经耗损了过多的真气,阻止不得,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董扬被萨满法王掳走而去。
董仲舒等人知道董扬此去凶多吉少,便强撑着身体向厅外追去,并吩咐众人道:“快去追,一定要查到他的踪迹。”
众人都追到了厅门外时,正好撞见了窦经从,而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了萨满法王的踪影。
窦经从早就在尊儒派之中安插了眼线,因而对尊儒派中所发生的大事了如指掌,待接到眼线汇报到的萨满法王前来捣乱的消息后,便即带领手下赶来,刚走到厅门处时,正好碰到萨满法王掳走董扬而逃,当下便急命西毒浑等三名西域高手去追。
当下窦经从看了看董仲舒等人的疲乏身体,而后对董仲舒道:“董掌门不必再追赶了,我的三名手下已经去追赶了,如果连他们都追不上的话,你们也是无能为力的,不如静候佳音吧。”
董仲舒见已经不见了萨满法王的踪影,而自己又身手不便,便只有命令众弟子返回到了大厅。
随后窦经从便只是假装不知情地道:“我听闻匈奴的萨满法王到了长安,而且直直前来拜访你们尊儒派,故而前来查探情况,没想到被我撞到了这么一个不妙之事,敢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董仲舒叹了一口气,随即将发生在尊儒派的事情告诉了窦经从。窦经从听后唏嘘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后,那三名西域高手返回了,西毒浑禀告道:“那人的功力十分了得,我们追到了居民区后,便找不到了他的踪影,还望大人恕罪。”
窦经从听后,大怒,骂道:“废物,连个身负重物之人都追不到。”西毒浑等三人尽皆默立不语。
这时,窦经从留意到了大厅中滞留的匈奴随从,转怒为喜,对董仲舒道:“董掌门莫要见怪,萨满法王只是独自潜逃,他的这些随从并未离开,相信他也不会为所欲为的。待我命人到他所住的驿馆去查探一番,再命官兵四处搜寻一下,相信定能找到他的踪迹,完好地救回向公子。”
董仲舒想来也只有如此,便道:“有劳窦大人了。”
窦经从当下便告辞道:“事起紧急,我也不便久留,还要吩咐搜索之事,就此告辞了。”当下便即离开了尊儒派。
随后,窦经从命人到萨满法王所住的驿馆去查探,又派出了数百名官兵去四处搜索,都尽是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只好派官兵包围住了匈奴驿馆。
而萨满法王为防止董扬记识到了路途,便在出得厅门后不久将董扬打昏了,当下挟持着董扬已经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之中。
萨满法王还正为甩开了明里跟踪自己的人而沾沾自喜时,却不知院墙外正有提达摩和康菊在监视着。
原来,自从那日提达摩在悬崖上败给了南山先生后,便增长了见闻,发誓要不择手段地苦修武艺,哪怕是修习中原武林中的武功秘笈。
恰值当时盛传着《百家经》的传闻,提达摩便想要得到《百家经》,企图修炼得成上面的百家神功。
提达摩和康菊根据传言和董扬的奇异身份,便将嫌疑锁定到了董扬身上,将伤养好后便一直密切关注着董扬的行踪,当下正是为了董扬才跟着萨满法王来到这里监视的。
而萨满法王刚刚到达了院中,便从房屋中走出了两名黑布蒙面的打手,躬身行礼道:“拜神教长安分坛恭迎法王大驾光临。”
萨满法王得意地笑道:“很好。你们坛主现今可在这里?”
“正在。”一名打手道。
“好,帮我把这位公子抬到坛中。”萨满法王将董扬交给两名打手道。
两名打手随即便便抬着董扬向房中走去,萨满法王跟在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