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是敲钟人用来敲钟的。我们低头穿过木桩发现没有路了只有一面墙。
尤娜仔细观察了一会说:“这墙里应该是个房间,真正的建筑墙体在这墙后面,这明显是一个后来搭建出来的空间,但怎么没有门呢?太奇怪了。”
我从尤娜身后走到她前面,在墙上左敲敲右敲敲,这是个结实的砖墙,摸着摸着忽然发现有一块砖有点松没有被水泥黏住。
我给尤娜使了一个眼色讲:“这砖难道是个机关吗?等我试着把它推进去,如果是个陷阱你就先走不要管我,一k?”
然后我就把砖用力推进了墙体,墙上除了留下了那块砖的洞,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
尤娜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这里怎么会有机关呀。”
“也是哦哈哈。”我只好用傻笑来掩盖尴尬了。
然后我用手试着把旁边的砖动了动,发现周边有很多砖都是松的。这时我把手上的蜡烛递了尤娜,然后蹲下去把一块一块松动的砖都拿了出来,墙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大洞。
这个洞正好可以钻进一个人,我试探着钻了进去。进去后我跟尤娜拿回了我的蜡烛,随着蜡烛的光我看清楚了这个根本就是随意搭建的两面墙连顶都没有。这里面的空间也不大,不过这里居然摆放着一个破烂的木桌子。
这时尤娜也跟着进来,她看了看讲道:“这个角落以前应该是敲钟人工作的地方,是谁用砖把这里封起来的呢?”
然后尤娜走到了那个写字台前,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有一封厚厚的信件。
我们两个相互做了个眼神。尤娜把这叠信件拆开,借着蜡烛的光看了起来。
“原来这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叫永霖的美术老师写的。”尤娜看着看着突然脸色都变了,好像发现了什么。
我迫不及待地问她:“看到了什么,这老师写了什么?”
尤娜一脸惊恐的表情对着我,简单地概括了下信的内容:“这封信是他的遗书,当年就是他在山林里写生时,无意中看见了我们做的一切。”
尤娜停顿了下,接着道:“也就是他早我们一步拿走了钻石。他正想离开时正好碰到刚来到停尸房的我们。他只好把电闸关掉了,想把我们吓走。可没想到还是被我们发现了家华的尸体。他躲起来等我们全部走后,因为知道我们发现了尸体,而且被开膛的尸体也不能放在这里,所以就把家华的尸体用塑料袋裹住,放在一个破旧的三轮车上和那些钻石一并偷偷地拉回了这所学校。”
我问:“学校?为何不拿回家?”
尤娜摇摇头回答道:“这我也不清楚信里没有写。”
我凑过去和尤娜一起看了起来,后来永霖老师把钻石和尸体藏好后,一直也不敢把赃物出手,身心时时刻刻都承受着担惊受怕的煎熬。这时学校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学生跳楼的命案,校长只好把整个学校的窗子都加装了防盗网。可是永霖老师认为,这些离奇的自杀事件都和自己做的事有关,每天没人的时候拿出赃物里那颗神秘的黑钻石,放在手心不停地欣赏,好像这东西有什么魔力似的,并且经常对这颗黑钻石忏悔,说出内心挥之不去的恐惧,可是他的身心还是被不停地折磨着。更可怕的是他的精神开始恍惚不正常起来,经常有幻听,觉得有很多人都在监视他议论他,甚至背地里骂他。他的灵魂开始扭曲,常常会做出一些非常反常的举动。
看到这里我和尤娜说:“看来他被自己逼疯了。”
尤娜点了点头继续看了下去,有一天永霖老师终于暴走了,要对背地里骂他的人报复。他趁着大家都在正常上课的时候,把学校所有的门都反锁了。然后用自己化学方面的知识把硫化钠散布了整个学校。硫化钠本身无毒,可是一旦接触到空气就会散发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