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纵即逝,一年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不管这一年收获多少,还是失去了多少,昨日都不在重来。
艳阳高照,巍峨的宫殿琼宇屹立在皇城边上,金黄色的琉璃瓦在太阳底下变得更加的光彩夺目。小巧玲珑的角楼像个姑娘一般静静伫立在边角上,紧紧挨着正殿。宽敞大气的宫道上,两边的宫墙耸立,宛若尽职尽责的侍卫,防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报!”一个风尘仆仆的人从宫门外跑进来,“千里加急密报!千里加急密报!千里加急密报!”
“快请,快请!”一个侍卫碰见了他,急忙将他迎入殿内。
莽君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道:“呈上来。”果真是急报,是来自北陵之地的,这一帮孙子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竟然是这个借口!真是岂有此理。莽君冷冷一笑,欺负朕这大莽国没有人吗?那就让这帮人好好瞧瞧,老虎不发威不等于老虎就是病猫!
公主殿,高大俊朗的年轻人守在华丽的宫殿门外,他面容沉静,手握长枪,腰佩匕首,一身戎装,精瘦有力的长腿掩盖在土黄色的裤子下面。他像一棵刚长成的壮实的白杨树,身姿挺拔健美,无数的内涵掩映在他波澜无惊的眼神中。静立时即威即肃,定如乾坤在握,好像不用看也能掌控周围发生的一切;又好像他即便不发一言,也能让人在关键时刻请求他的意见。
“啊哈!”宫殿里传出一声长长的不合时宜的哈欠声,带着浓浓的困意。萧柯的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哗啦哗啦~”翻动纸业的声音传出来,公主摸了一把生理性排出的泪水,手里抓着狼毫,继续在纸上写下去。
萧柯小心地瞄了一眼里面,哦,还在看呢,在门外继续当个守望者。已经一年了,他心里有些怅惘,虽说如今的日子还不错,但是距离他的梦想还不知多远呢。
近日家里捎来消息说,有个公子看上妹妹了,并且已经下聘了,是以正妻之礼给的聘礼。想来这个人是不错的,自家的妹妹自家清楚,难得遇到这样一个不计较的人,那就把她嫁出去吧,想必老娘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妹妹就要出嫁了,哥哥还在遥远的追妻路上奔波,萧柯再次怅惘的瞥了一眼里面。公主为了方便时时跟萧柯讨(tan)论(qg)公(shu一)事(ai),就将叮叮当当缀满水晶玛瑙的珠帘都卷起来,还把那张沉重的螭龙纹连足的翘头案挪出外面来了。
恰巧这时候公主倏地抬起头来,她额前的吊坠一晃一晃的,反射着晶莹的光彩,衬得她的眼睛明亮而动人。这样一双眼睛一把攫住萧柯的目光,四目相对。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皓白整齐的牙齿,轻快的声音响起:“你又在看我!今日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萧柯摇摇头,但是马上他又点头道:“今晚准备点惊喜给你。”
“哦?什么惊喜?”她摇摇头,“不不,先别告诉我,那我今晚上就等着你的惊喜。”
“好。”萧柯也笑着答应,“定会让你感到真的惊喜。”
夜幕降临,萧柯照常来陪伴公主熬夜,没见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公主只好一头扎进繁琐的政事里面。
这帮人想着给后宫送妃子,想了一年,没能如愿,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这个李大夫也实在是讨厌,怎么又提起自己的婚事了?他家里确实有一个俊俏又有才华的李观秦,这样的提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能不能别老操心皇家的亲事?
公主一生气,直接在奏折上写了几行字:“尔之忧朕女,犹朕之忧众臣之子,莫若赐宋氏长女与汝儿,以解朕忧,圣喻明日可到汝家耳。”
哼,不知道这李大夫喜不喜欢她赐予的惊喜呢?公主顿时好似吐了一口闷气般轻松愉快。京城中武人不知这宋氏长女,生来一张尖酸刻薄嘴,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