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笑笑道:“那么先来书法吧!”
只见姑娘广袖一捞,露出盈白的手腕,她双手一展,那白宣纸就铺就完毕。
一支狼毫在手,那笔触翻飞如水中蛟龙,时快时慢,墨汁灵巧地落入它所该落下的位置。不一会儿,“雨花阁”几个大字就跃然纸上。
姑娘手中仍旧是盈白色,双眸剪秋水,轻移莲步,莺儿般鲜嫩的声音响起:“公子见笑了。现下是画画表演。”
她抽出一支画笔,重新铺就宣纸,在纸上开始作画,先是做出了轮廓,再就是渲染细节。
不一会儿,一副画作就完成了。赫然就是萧柯和赵一刚两人端坐室内的样子。
萧柯心里面佩服,他想:我就画不出来这样的画作和书法。若是我有这样的技艺,也不必一直被某人嘲笑了。
赵一刚则是对此称赞不已:“果然不同凡响!姑娘的技艺在下实在发自肺腑的敬佩!好姑娘,这幅画能不能送给在下?”
姑娘笑笑道:“自然可以。”
她将画作递给了赵一刚,于是赵一刚得了一幅画作。萧柯撇嘴,想着自己是不懂欣赏的,不要也罢,反正自己又没钱买。
从来听说的都是勾栏院c青楼之类的乌烟瘴气之地,没想到这一行竟然分化出来这么一个挣钱又干净的青院来。萧柯想:果然城里人会玩多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乱来。这天子脚下,你们要犯了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一个高声叫嚷的老头在外面闹起来了。
“嘿,你也知道是天子脚下。如此,就该知道先来后到这个理儿!”是关纯然,他娘的!竟然敢在这儿闹事!赵一刚和萧柯对视一眼,再没有欣赏美人作画的心思。两人道一声告辞,直接来到院中。
已经有好些人围在周围了,关纯然和魏德两个黑大汉站在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头儿旁边。这老头儿头上还戴着乌纱帽呢。
“看到这顶帽子没?你们要是谋杀朝廷要员,是要杀头的!”老头儿威胁道,看着面前的两个大块头,就像看着两个智障一样。
关纯然实在气不住,他性子又急躁,魏德虽然性子不急躁,但是他性子慢吞吞的像个蜗牛一样,眼见的关纯然的拳头就要落在老头的身上,他动作迅速地握住关纯然的手,那张憨厚的嘴蠕动着,仿佛要讲些什么,但终究没讲出口,两个大汉眼睛瞪着眼睛,拳头仍旧在半空中停着。
“干什么,松手!不然我连你也揍!”都是过命的兄弟,对彼此也了解,关纯然挣不脱手,心里万分无奈,国字脸憋得通红。
一旁的老头径自作天作地:“你打呀,你打呀!你倒是打我呀!你打死我,你终身就在里面过了。”
一边的妈妈的姑娘们远远地看着,不时地议论着,发出嗤嗤的笑声。
神经!萧柯唇舌微动,偷偷骂道,不知是骂那老头,是骂关纯然他们,还是那帮看戏的吃瓜笑众。
那老头喝得醉醺醺的,嘴里的脏话不要钱地往外冒。
赵一刚气冲冲地往外走,那老头见了赵一刚,也是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赵一刚开始叫骂。“狗娘养的,敢跟老子叫板了,看老子今儿不劈了你!”
这一帮御林军是真正见过血的,手上沾了人命的,哪会在乎这样一个糟老头子?更何况是过了气的一个七品芝麻官,但是究竟出了事都不好处理。麻烦的事情向来嫌多不嫌少的,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于是赵一刚念头一转,就将跃跃欲试的关纯然拉了回来,“你他妈少给我惹事儿!”赵一刚吼向关纯然。奇怪的是关纯然也听了赵一刚的话,要知道,他们一伙是平级的关系。但是赵一刚一出头,众人马上退到后面去了。
那糟老头朦胧的眼睛看向赵一刚,眯了眯,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