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里这些老夫子们对亲王篡位有什么看法,外面的形势仍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东陵王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坐等酉国内乱,他一贯的强硬作风让他的性格变得越来越霸道专制。没有人敢当面质问他的过错,只有深埋于地下的冤魂知道他们敬畏无比的王本性是多么冷血。
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有着它存在的道理。
东陵王确实有着过人之处,他就像古代征战四方的帝王,心里住着一个强大的王者之魂,这使得他不断攫取权利,不断地扮演着掠夺者和占有者的角色。
“我的王,您的功德将承载于青史,让千秋万代歌颂扬名!”东陵人如是称赞他。
而元孔华虽然心里清楚这个舅舅的德行,奈何双眼被急功近利的心蒙住了,盲目地相信着自小到大崇拜的阿舅,心里憧憬着美妙的梦。
“是时候了,让东陵的棋子动两步吧。”青山缠绕的山村里,身着布衣的曼妙女子背着手,对着树上兀自啼叫的寒鸦,喃喃自语。
——
酉国皇帝逃出来后,被萧柯的人接到安全的地点,所有能联络上来的保皇派被萧柯聚集在一间地下室内,连一向中立的左相也被绑了来。
一时间,这个地下室上升到了朝廷议事厅这般重要的地位。
大臣们衣冠不整,狼狈不堪,都愁眉苦脸,神色恹恹。他们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半夜被士兵从家中提出来的,有的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正在向同僚们普及,眉眼间带着凝重,神情严肃,人们彼此间小声地议论。
“诸位爱卿,事情发生至此,实有未料!叵耐同根相杀,同室相残,事情变化如此之快,朕心中之苦痛难以诉诸尔等。”皇帝洪亮的声音减弱,说到最后竟做哽咽状,小小的地下室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陛下。他坐在中上方,身旁是铠甲加身c做出守护姿势的壮士,此时他以袖遮面,似要哭泣出声。
大臣们停下纷扰,跪伏下去,口内殷切安慰道:“陛下,臣等有罪!臣等惶恐!”又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等到此起彼伏的声音渐消,皇帝才又开口。
“天下有难,江山危急,尔等只会作这等矫揉造作的呻吟,却不知拿出实际解决之道,要卿何用?”
“如今皇宫已经成为逆党的天下,京城人心惶惶,百姓不安,只幸得逆党未曾作乱江南粮食重地。为着天下大义着想,朕平日日夜忧劳,不得其法,致使沦落今日的境地,如今聚集众人,是以卿等智多谋密,能于一国贫弱之时,有救国救难之见地。还望众卿勿要推诿。”
大臣们面面厮觑,还是豪爽的武将一马当先。冯老将军道:“陛下,何不让军中儿郎们会会这帮无礼之徒?”
文臣左相道:“将军可知这帮无礼之徒领首为谁?”
冯老将军道:“管他是谁,攻入宫中圣地者当死!”
“莽夫!”
“你”
大臣们于是吵吵嚷嚷起来。
“停!”皇帝大喝一声。“武将攻城守城。文臣有谋出谋,无谋守家保命。都退下!”
“咚!”卫士将黄钟一撞。
众人诺诺而退。皇帝气得火大,萧柯也直接退了下去,组织保皇派的人马,救出宫里的嫔妃和公主皇子,讨伐亲王叛军。
天亮时,亲王部下的家小被右相控制的控制,杀死的杀死,于是亲王部下临阵倒戈,亲王终于被擒。
国乱平定。
东陵王暴躁地派人将亲王从囚牢中救出。奈何损失惨重的亲王已经无力与朝廷对抗,又被东陵厌弃,只得流亡海外,这是后话了。
而元孔华在事败之后也被萧柯察觉,也不得不放下酉国苦心经营的一切,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