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一去义庄,县太爷发话了:“如果李贞儿真的还活着,那最好不过。等她醒过来之后,一问便知真相。”
“大人,不需要等李贞儿醒来,凶手陆望就在这衙堂之上!”
言语间,陈步臣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伍羲和。
伍羲和顿时勃然大怒,指白纸扇指着陈步臣反斥:“陈步臣!你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姓伍,不姓陆!你是不识字还是不识数?”
“别装,老子既然敢盯着你,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陈步臣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二十年前的那单剥皮案,李员外干了些不太光明的事情,用手段把真相压了下来。
你利用他做贼心虚的弱点,故意在荒子岭下手。
原本以为李员外会相信这就是报应,想等李府把李贞儿下葬了之后再偷偷挖出来,那样,你便有足够的时间去让叶凝华借尸还魂。
最终,进一步达到让李府上下生不如死的目的!
可你没想到李员外不认可邪崇作案的结果,也不将李贞儿下葬,非要究查到底!
所以,你又骗丫环翠荧说服李员外,在义庄布下招魂大阵,目的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怕侦捕者在尸检时亵渎李贞儿的清白,而是怕侦捕者看出李贞儿只是假死的真相。
我说的对不对?”
面对陈步臣的猜测与质问,伍羲和咬牙没有回答。
伍羲和转身向县太爷拱手作了个揖,忍怒道:“大人,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就算李贞儿真的只是假死,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请大人明鉴!”
县太爷点了点头,提醒陈步臣:“陈步臣,请用证据说话,不要妄加猜测。”
“大人,先容我问他几个问题,别急。”陈步臣又一次将目光锁定在故作镇定的伍羲和身上,质问道:“在审鬼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离开现场?”
“难道我去上个茅房也要跟你通报?哼!”
“那你得便秘到什么程度?上个茅房要上那么久。”陈步臣冷笑道:“真相只有一个,你是在幕后控制那张灵符,试图瞒天过海!没想到瞒不过我的阴阳天眼。
别装冷静,也别急着辩解,听我说完。
在瞒天过海的计划败露之后,那么,邪崇作案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没办法,下一步你只能想办法把罪名转嫁到翠荧身上,让她做你的替死鬼。
于是乎,你先把翠荧骗到城南道观,再让附身在黑猫身上的叶凝华去翠荧房间里故布疑重,制造出一种翠荧会妖术c并暗中诅咒李贞儿的假象。
晚上,你又故意把我引到城南道观。
当时,我们走到道观门口的时候,你曾冷嘲热讽的跟我说了一句,说我要是底气不足的话,最好是就地止步,或许可以保住一条小命!你说那话的目的就是想刺激我先下手为强的决心,想让我一进去就杀了翠荧,让她没有反应的机会。
只要翠荧死在我手上!
那样一来,不管翠荧是不是真的凶手,我都不会再追查下去。
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匕首都掏出来了,却因为翠荧的一声惊叫而犹豫不决,没下手!所以你匆匆冲了进来,将翠荧一剑封喉!先杀了她,然后想办法招她的魂。
试问!
如果你不是凶手陆望,那你为什么会给我先进道观抓人的机会?”
陈步臣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大伙的共鸣。
大家都是侦捕者,为了赏金c为了荣耀,谁都想第一个抓住凶手!他伍羲和身为一个青带段位侦捕者,有什么理由让排名中垫底的陈步臣先一步冲进去抓人?
县太爷拍了下惊堂木,盯着伍羲和说:“伍羲和,你解释一下这件事!”
“大人,我当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