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诸将继续催动兵马,冲锋溺战,古穆王就留在章蘖营中听调,趁敌阵营口重设立足未稳,继续冲营掠阵,以图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让敌军不战自乱。那章蘖有一个军师氆辛,能言善辩,见古穆王力勇智全,有意结交,欲将自己一个妹子许与古穆王为妻,古穆王推托说战事正紧,不论个人家事,氆辛只好作罢。
古穆王再来营口挑衅,储鲂率众人列阵。古穆王笑道:“真个是弱兵庸师,女流文士也派来送死。”青峰笑道:“你这样的,也只配女流文士来对付。”冰如推他一把说道:“不需夸口,这个我让给你。”
古穆王见他们在一旁调笑,怒从心起,也不问名号,一挥大刀招呼过来。生查子一把银枪接着,两个斗在一起纠缠了百十个回合,生查子趁个不备,甩动枪头,那枪颈红缨变作斗大一团向古穆王面门盖去,眼看就要兜上,古穆王面露冷笑,一张口喷出火龙,将红团烧个干净。生查子一招不中,又是一抖,一个枪头化作九个,分向古穆王全身要害扎去,一片刀光晃眼,枪头乱飞。两个你来我往,又是个回合,生查子招术用尽,古穆王毫发无伤。生查子看不能奏效,拖枪退走。古穆王正要追赶,一团黑风已到,仓促间抬道护住门户,当啷一声,两手发麻,大刀险些脱手,古穆王自感疲惫,不宜再战,收手回营。
回到营帐,储鲂说道:“今日见识诸位大神本领,真是大开眼界。”生查子道声惭愧。
冰如说:“我看那古穆王不止勇战不伤,还有些法力,我们不可轻敌。”
生查子点头道:“不错,以我之能,如果单论法力,大概可以抵个平手。他只一个快字,却非常人所及,我那九个枪头,以前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知比起少唳师弟,谁更快一些?”
青峰说道:“六师兄自然是快,一鞭下去,非死即伤,却有一样,拿不得活口。这次我们要生擒那古穆王,六师兄下手要拿捏分寸,却是比较难为。”
冰说说道:“怪不得看他如此侥幸。”
储鲂拱手说道:“多谢各位体谅。如果再战,切勿再有所顾忌,断不可因为一人之私陷诸位于险境,坏了我军气势。”
青峰说道:“此人如此勇猛,如果能够化敌为友,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冰如说道:“这真是文士之谈。你倒可以试试,成固可喜,败亦欣然。我们不过少个累赘罢了。”
青峰说道:“你这张利嘴,正好可以去骂阵。”
储鲂叫众人好生休息,以备再战。出得帐外,生查子责怪冰如:“青峰师弟自有用处,你不必责他过甚。”冰如冷笑而过。
古穆王出战不利,氆辛见着机会,在章蘖面前说个不三不四,说古穆王自恃其能,不愿出力。章蘖自然不信,好心安抚古穆王。次日出战,储鲂故技重施,古穆王打来打去不能进取,真是无可奈何。如此三番五次,那章蘖见古穆王三十来人进进出出,不见战果,也逐渐起了疑心。这次又见无功而返,顿时脸色阴沉,催古穆王出战,务必要力敌死战,分出胜负。古穆王无奈,再出叫阵,生查子c少唳两个往来反复,古穆王筋疲力尽,却又不能退回。
青峰在阵前喊道:“古穆王英勇异常,实在是天地之间的良材。你我在此纠缠已经有些时日,实在是我等见你良材难得,不忍伤害。你力敌两位大神,已属非常不易,尚且不能得到主上的体恤,况且我这里还有大神c仙使闲身在此,要拿下你岂不是易如反掌。你如果知晓利害,就宜尽早弃暗投明,共扶善道。何必在此盘桓纠结。”古穆王尚在疲惫应付,拼力吼道:“我已经托身明主,岂可背信弃义妄生二心,无能之辈,尽可上来。”青峰说道:“如此我等不必客气了,看招。”说完疾步上前逼近,冰如一时阻拦不及。古穆王此时疲惫已极,又被青峰激起怒火,仓促间见他逼近,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