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刀,鹊起而落。自从他俩在山洞里吃了两条天蚕,身形骤然间轻了许多,就这一式轻功,已然非常瞩目。
云龘用刀一指程嗣鳌喝道:“枉你是将门之后,竟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真是给程咬金摸黑!”
程嗣鳌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尔敢直呼先祖名讳——”
但他侧目看到林紫,贪色的本性又再暴露。过去,他玩了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但现代人这种自我大方的风韵,他却是从未领略。特别是林紫娇美的面容,再配上一身紫色紧身衣,把身体显现得凹凸有致,一下子就勾走了他的魂魄。
他迫不及待地指挥道:“小的们,加把劲,把这两个男人放到,本公玩完这些女人,也让你们开开荤。”
众家丁闻听,有如一群嗜血的野兽扑了上来,立时同两男四女战成一团。但是他们小瞧了这边的实力,云龘和林紫没参战前,他们也就是稍占上风,现在又增加两个有生力量,谁胜谁负?很是难说。尤其林紫使用的缅刀,伸缩自如,状如蛇身,阴辣的招数,他们可是从未见过,很快便有几个家丁伤在缅刀之下,而且惊乱中,云龘c李白也是各有斩获,即便那个粉衣女子也乘不备,刺伤了一个家丁,瞬时间,攻守立变。尽管程嗣鳌哇哇怪叫,但还是不能立见成效,反倒事态的发展,向着相反的方向行进。
这时,密林中突然涌入二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两个身着武服的壮年男人,一个穿皂的精壮汉子面如黑炭,手执铁鞭;一个穿青的瘦小汉子面黄似鬼,手执一对鹰嘴钩。
穿皂的精壮汉子惶急地跑到程嗣鳌面前,问道:“大哥,此是为何?方才家丁回去报信,说你同人打了起来?”
程嗣鳌气急败坏地回答道:
“皆是因为这贱婢勾引本公,我一时兴起,欲同她亲热,她嫌钱少,竟对本公突下杀手。众家丁与之拼斗,不想又跳出个自称李白的家伙再施辣手,并且暗使两个番人窃用暗器偷袭。幸亏我承先祖吉运,福大命大,才堪堪躲过一劫。定是她们早有预谋,先以色诱,然后意图敲诈谋害,其用心何其毒辣!”
程嗣鳌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俨然变成了受害者一方。
粉衣女子气得钢牙紧咬,怒目圆睁,开口骂道:“胡说八道,本是你心怀叵测,欲图不轨,反倒颠倒黑白,诬陷好人,真个是可恶至极!”
皂衣壮汉脸若寒冰,两方高耸的颧骨抽动一下,一字一顿地问道:“谁——是——李——白?”
李白一拱双拳,朗声回道:“在下正是。”
皂衣壮汉嘴角一咧,冷声说道:“早就风闻李白,五岁诵六甲,十五诗既成,仗剑行侠,志向高远,经我查证,身世原来另有玄机。今天你我相遇,可谓冤家路窄,当该做个彻底了断!”
李白闻听,剑眉一挑,沉声发问:“阁下何人?与我有何宿怨?”
皂衣壮汉仰天狂笑:“先祖复姓尉迟,名恭,字敬德,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皇封鄂国公,并州大都督,想必阁下早有耳闻乎?”
李白面生疑惑,张口问道:“你是——”
皂衣壮汉一拍胸脯,傲然回道:“在下就是鄂国公嫡孙——尉迟延魁。”
云龘听到这里,心内一悸,想必尉迟延魁一定查出了李白的身世,否则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中国青年报》1985年7月28日所载《李白身世之谜》,转述台湾学者罗香林认为:李白乃李建成之后。韩维禄1988年撰文《李白“五世为庶”当为李建成玄孙解》论证李白乃唐宗室,李建成玄孙。持同样观点的徐本立1990年发表《李白为李渊五世孙考》亦认为李白应为凉武昭王十二世孙c太祖李虎七世孙c高祖李渊五世孙c太子建成玄孙。
如果李白是李建成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