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涕零,代表徐州百姓,大礼叩谢一众仙人,并庄重承诺,一定要将好事办好,绝不负仙人们悲天悯人的良好愿望。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刀兵战事无时不在威胁着普通百姓的生活,再加上黄巾匪寇作乱,匈奴杀伐掳掠,男人被杀,女人被抢,即便有上好良田,也难得有人耕种,到头来,田地荒芜,饿殍遍野,老百姓饱受饥寒交迫之苦,四处流浪c乞讨。如能把金钱变成米面,无疑将是最大的恩惠,就算是云龘等人在遥远的时空,为苍生尽一份真诚的绵力吧!
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把这些热情的谢客打发走,云龘一众如释重负地跌坐在会客厅里的椅子上,稍事歇息。
金成鑫摸摸他的大脑袋,由衷地感叹道:“这些徐州大员,出手可真重,恨不能把徐州的好东西都送给我们,真是让人感动啊!”
华生推推眼镜,不无揶揄地说:“可他们杀起人来,出手也不轻。像血蝙蝠戚悦c千手蜈蚣杜裕c花香子徐明c通臂猿孙贺c许银花这些元凶首恶,砍了也就是了,怎么连黄巾军的偏将c随从也都给斩了,行刑确实有些扩大化了。”
云龘看着华生,点点头说道:“是啊,按照现代法律,确实应当轻重有别,按罪量刑。可是陶谦他们对黄巾匪患抱恨已久,却一直碍于天险,束手无策,今日逮到他们,自然报仇雪恨,斩草除根。徐州百姓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啊!”
众人全都点头表示理解,换成他们自己,可能也好不到哪里?毕竟黄巾匪寇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干下无数伤天害理的勾当,早已是人神共愤,得而诛之!若想在远古的东汉末年,去同这些愤懑多年的受害者,讨论依法量刑,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文明,需要时间的积累和知识的进步,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抛开客观环境,去做高屋建瓴之事,定然违背了客观规律,其结果必然揠苗助长,得不偿失。
提到采花案件,华生看着卫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卫国,指认余双亮时,你是怎么想到要用假死的李小姐,逼他原形毕露的?”
卫国抿嘴,得意地一笑:“我也是受'包公断案'里的“狸猫换太子”启发,包公借未死的李妃娘娘,诈出宫中总管郭槐与刘妃的阴谋,我也利用未死的李小姐吓呆了余双亮,瞬间击毁他的意志,使他阵角大乱。否则,没有直接证据,他怎么会乖乖就范呢?”
金成鑫很崇拜地盯着卫国,半是恭维c半是赞誉地说:“卫国,上学时可没觉得你心那么细,怎么破起案来,什么细节都能记住?以后跟你在一起可得注意,小心以后被你找后账啊——”
众人一片大笑,又都觉得金成鑫说得在理。
尚文目视卫国,仿佛想起什么地说道:“卫国的推理简直神了,活脱脱一个波罗重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站在台前的就是卫国,难怪徐州的人那么着迷?”
大家全都点头称是,目光里都是钦敬之色。把个刑警队长美得脸泛红晕。
尚文提罢,云龘也来凑热闹。他也有些疑惑地问卫国:“好小子,我几乎天天和阿紫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你啥时领她去给樊小姐的儿子照相呢?”
卫国哈哈大笑,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可就是笑而不答。众人尽皆迷惑,全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紫见状,怕引起误解,赶忙解释道:“傻哥哥,我哪儿同他去照相了,那照片是卫国让我'p'的。我根本没见过樊小姐的儿子。她的小孩,指不定是戚悦的,还是朱恩的呢?”
云龘恍然大悟,使劲捶了一下卫国,假骂道:“你俩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呀!我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看来以后,真得提防着点某些人暗渡陈仓了!”
说完,云龘故意做个鬼脸,惹得林紫涨红着脸,小嘴儿一撅做生气状,可底下的小手却没停着,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