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说的是岳平的事,看她一直没说出个所以,实在忍不住,还是打断了她道:“岳公子怎么了?”
“岳公子被我爹抓进大牢里了?”
“你爹是谁?”
“我爹,噢,我爹是林间府谭知府。”
延王冲其中一名府兵呵斥道:“以后有任何事,该禀报的须及时禀报,不可自做主张!去,通知里面备两顶轿子!”
谭月一听这话,心道:有戏!一边添油加醋地道:“王爷训斥的好!您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刚才在这大门口,差点被你的两个府兵给砍了,刀都拔出来了,就差点架到我脖子上了。你若不信,我的丫鬟小凤可以证明。小凤你说是吧?”
旁边的小凤听了后,那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延王倒被她给逗笑了,问道:“那岳公子没受什么刑吧?”
“那倒没有,直接收了监了,如果今晚王爷不去救他,依我爹的风格,明日必定会受重刑!”谭月道。
丫鬟小凤又在一旁和着拼命地点头。
却说谭知府正在榻上养神,丫鬟下面帮着捏腿,突听得有仆从来报,说延王来了,忙吩咐下人:“快取了官服来!”。
“不用换官服了,谭大人,本王也是着的便服。”谭知府回身一看,前面是自己的女儿谭月跟丫鬟,那延王在后面跟着,直接进了这内房。
谭知府跪地行礼:“卑职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
“吩咐倒没有,我只是过来接个人。”延王在榻上直接坐了。
“不知王爷要接的是哪位?”
“岳平。”
谭月附在延王耳边说:“王爷,还有岳公子的姐姐。”
谭知府犹豫了一下,刚想回:“那岳平。。。。”就被延王打断了:“还有一个,岳平的姐姐尚婉。”
“他们可是获罪之人。”谭知府道。
“何罪?”
“勾结反骨,谋杀士族!”
“杀的谁?”
“田府的公子田夏。”
“杀了吗?”
“没杀成。”
延王冷冷地道:“没杀成怎么叫谋杀?”
接着又道:“说岳平勾结反骨,可有证据?”
“没有。但有证人。”
“证人是谁?”
“田府的家丁。”
延王将榻几上的茶杯端起来重重一摔,怒道:“你就是这样做知府的吗!还不敢快放人!”
谭知府此时虽深秋夜冷,却出了一身的汗,回了一声:“是!”就急忙起身,也顾不得衣着形象,不一会,亲自带着岳平与尚婉过来。
岳平进来,冲着延王拱手道:“有劳大哥了。”却并未用谢字。
延王陈未忙起身拍了拍岳平的肩膀道:“兄弟受苦了。”转头冲着谭月笑道:“不过也得谢谢这谭小姐,冒着生命危险来给本王报信。”
“那是自然,多谢谭小姐鼎力相助。”岳平是个重义重情之人,此事确实谭月帮了大忙,对着谭月行了个大礼,反令谭月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
“谭知府,两人我先带走,你没意见吧?”延王冲道谭知府道。
谭知府袖着手,低着头,诺诺地道:“没意见,没意见,是下官办事不周,办事不周。。。”他宁可得罪田府,也万不敢得罪这延王爷。
延王岳平三人刚出了房,谭知府看着谭月,扬手要打又没忍心打下去,直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个坑爹的孩子!”
出了门的尚婉挽着岳平的胳膊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兄弟相称了?”
“你不知道?我已与岳平兄弟义结金兰,我为兄,他为弟。”延王看着尚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