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老二,你不能这样干。”柳镇山惊叫:“这是歪门邪道,害人害己。一踏上这条道,什么人格脸面都没了。就算干到副部长,也被人所不齿!”
“我看不失为一条道。我支持二哥!”白桦树赞同道:“什么齿不齿的,张兆海走到哪不是前护后拥,去你工地,你不也得笑脸相迎?就算大家背后骂娘,可人家不照样吃香喝辣?照样长膘?一根吊毛都不伤。”
“二哥,想走官场,仅靠一本《官场现行记》这样的“溜须拍马传”还不够。还得配上本《厚黑学》。要知道,只会溜须拍马,那还是雕虫小技。心肠不够黑,脸皮不够厚,最后还得摔跟头。正好我还有一本秘不示人的《厚黑学》,干脆我一块送给你。也省得这宝物在我这得不到发挥。”王杨半真半假地苦笑道。
“什么厚黑学,我怎么没听说过?”韩星和白桦树异口同声问。
“老四,你想害死你二哥是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平常就爱偏激!你再推波助澜,你会让他走火入魔的知道不?”柳镇山声色俱厉地质问王杨。
王杨不接柳镇山的话,对韩星和白桦树苦笑道:“别说你们没听说过,全中国十亿人里,知道这本书的,大概也就百八十万人。咱们哥们几个,我就给老大看过。因为我俩走不上那条路,看也白看。若你们看了,真说不定成为枭雄!这本书告诉枭雄们一个道理,想成大事,必须脸皮厚、心肠黑!书的作者李宗吾老先生,将历代枭雄的成败得失都分析过了。比方说,刘备脸皮够厚,但心肠不够黑,曹操心肠够黑,可脸皮不够厚,所以才都得了三分天下”
“老四,你真想让你二哥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柳镇山厉声打断王杨叫嚷:“以他的性格,又碰上大么大刺激,真会走上那条道,你这不是害他吗?”
王杨摇头淡笑道:“大哥,不是我呛你。像现在这样,就名利双收了?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还不如奋起一搏。我是性格决定了,要不然,我都想试试。”
“杨子啊,我们都知道,你跟你二哥一样,也受了委屈。被无耻小人给羞辱了一番。”柳镇山苦口婆心劝导:“可咱们不能因为碰到一点挫折,就走邪道。别忘了,你们可都是夜大的才子,踏踏实实走正道,不愁没有出头之日”
“大哥,别说了!”韩星打断柳镇山,毅然决然地说:“我决定了,宁肯被千夫所指,万人骂娘!也不能这么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大哥,你要是真心痛兄弟,就让老四这个小诸葛多帮帮我。要不然,我是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是呀大哥,你就让二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吧。人这一辈子,怎么活不是活。”白桦树慷慨激昂:“二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小周瑜帮你出谋划策!”
“嗨”柳镇山长叹道:“都是我这个大哥无能,让兄弟们受了委屈。但老二你要记住,利己不要损人。要不然,别再叫我大哥!害人就是害己啊!”
“大哥,这你放心!咱们就是被他妈的当官的欺负大的,兄弟再不济,也不会去欺负老百姓。要不然,我还是个人吗?我是要以毒攻毒!”韩星信誓旦旦。
“二哥这话绝对正确,咱们不欺负好人,坏人还得欺负!”白桦树笑道。
王杨则捂住鼻子讪笑道:“我再送二哥一件铁裤衩,免得到时老二把不住。”
“铁裤衩,那不是洋鬼子给女人穿的吗?”白桦树提出异议。
王杨正要解释,门哗啦开了,曾国祥急冲冲地冲进来,大声嚷嚷:“我操!王政委,哥们估摸着你就在这。哥们们,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怎么报这个大仇?”
“祥子,你就别没卵子找茄子提溜了。”柳镇山急忙息事宁人地说:“韩星这我们刚安抚住,你又来挑啥事。报什么仇?有什么大仇?王英武不是也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