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知道,我今天肯定不会动作业一个字的,嘻嘻,我就是这么了解自己。我美美的抱着乔巴,想如果乔巴有灵魂,一定会为我感到欣慰,欣慰我是这种能够自我快乐的孩子。
不需要谁来使我高兴,只要没有悲伤的事情发生,我就能一个人自得其乐。对于我的这种特长,应该有很多人感到羡慕吧。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天生就是快乐的。
隔天,我拿起讨人嫌的数学卷子,呵,眼睛疼,我眼睛自主拒绝看到它。扫着密密麻麻的数学题,对此,我由心骂了一句,“阿西吧”。骂完我咧嘴笑了,把脸埋在了卷子上。
闻着纸张带来的清香,我知道,数学下面还铺着物理卷,物理下面铺着生物卷,生物下面铺着英语卷,英语下面铺着化学卷,最后垫底的是语文卷。我哼哼两声,不死不活的把脸抬起来,应对这烦人的作业。
大苏打来的时候我已经快不行了,我一拿起手机,就直接向她吐苦水:“苏少爷,你数学卷子写了没?我快给这卷子逼疯了。你不知道这次卷子有多难,我现在真是宁可去搬砖,都不想写它啊。”
手机那边立马传来两声嘲笑,我被鄙视道:“行了啊,就你那二两肉,还去搬砖?搬的钱还没你吃的多吧。”好吧,这话我同意。
大苏不愧是“大叔”,说话就是带着股苏味,听着总是一针见血,反之也是药到病除。所以我,莫名的,把她归为了“挚友”。莫名于我还没开始体会人生,却奇怪的,对她有种命中注定的宿命感。我无法言说,只能用命中注定来形容,嗯,只能如此形容。
所以我,隔着手机,轻笑说:“大苏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我坐在书桌前,仰头呆望天花板,经心又不经心的,问着她。
很快,我听到她的笑,爽朗,清脆,像夏天的风铃。
她自信,大声的说:“因为我,这么好,这么好的对你好,好不好?大傻乐,遇到我可是你的幸运,你得庆幸啊。”大苏的话,简洁直白,带着她的自夸自得,听得人忍不住失笑。所以我垂下头,笑了。我笑着发觉,对啊,是啊,我如此幸运。
和大苏结束了通话,我就继续写作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变好了许多,像吃了柠檬蛋糕一样,有甜丝的气味。我想,这一定是因为,刚刚她告诉了我,我拥有的。所以我,高兴呀,我高兴。
仅此就够了,无需他,够了······
假期总是这样来得慢,去的偏快,我仅仅感觉在家躺了几天,它就跟我挥手说say goodbye了。我收拾着书包,叹了口气,感觉我和幸福就像一场三角恋。我离不开假期,假期离不开作业,作业离不开我。我们就这样相爱相杀,互相折磨,乐此不疲着。
新的一天,我又开始了准点的生活,准点的闹钟铃,准点的母咆哮,准点的练长跑。准点的出现在校门口,买我准点的早餐。这一切,都与往常无异。我今天吃的是大碗热干面,所以没有再加任何别的———我故意的,没有别的。
我低着头,与往常无异。不同的仅仅,今天,我把自己藏在了人群里。不想被看见,也不想看见,明明是这样想的,却还是,抬起了眼。我想我,只是,没忍住。
所以我看见,他来了,他止步,往人群里瞄了瞄。我见着,往人群里缩了缩,像只蜷缩的蜗牛。他环顾了一圈,最后定格两秒,走进学校。
我想,他是在找我,不过我也清楚,他只是习惯了每天早上见到我。我没有自作多情什么,也不敢自作多情什么,程晓星就是程晓星,是那颗一成不变的星。我知道,所以我单单闭上眼,在数秒后睁开,呆呆凝视着眼前的空位。
进了教室,我照常的开始欢笑,照常的等着大苏踩铃。阿泽调侃我笑的没心没肺,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