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他换个帽子,但在宋代冠礼可是从十五岁到二十岁都能举行的,所以他并不认为这能够算什么问题。
“鱼贤弟此言差矣,礼记有云‘冠者,礼之始也。’,吾等岂能因朱元晦一己之言而废之?”陆游跟朱熹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赞同那位迂腐大儒的所有观念,此时把老友拧出来充当反面教材的行为也不算太缺德。
“那依务观兄之见,又该如何?”想要补个冠礼这不算什么难事,但鱼程远很容易就猜到陆游在这个时候慎重其事地提出这个问题肯定是还有什么阴谋。
“先行冠礼,再操办亲事,不知鱼贤弟意下如何?”既能用更多的法子来折腾那小混蛋,又还可以进一步做出警示,陆游岂能轻易放过这个这么个天赐良机?
“务观兄此言甚是,辛某亦觉得如此方可无暇!”很清楚陆游是存的什么念头,辛弃疾也觉得这确实是个探知鱼寒心意的法子,毕竟冠礼中有些规矩可是很有说头的!
“如此也好,那就劳烦诸位了!”鱼程远可是老滑头,是整个西河州官场的滚刀肉,但他偏偏就像是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些大儒们的意图似的,一直都在惟命是从,这似乎也有那么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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