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怎就如此无礼?莫非他那些个太傅啊什么的成天就在”金军大规模的调动就在眼皮底下发生着,即将被迫与敌一决胜负的鱼寒却在城头上发出了无关紧要的斥责声。
“依公子之见,这大金国的太子该如何行事才显得有礼有节?”与金军不同,城内守军的准备工作早已就位,除非完颜允恭真要不顾疲劳现在就发起进攻,否则项鹏等人还真就不介意抽空闲聊一会也好显得自己才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
“咱不说要他上来聊个天,喝个酒什么的,总得送个见面礼什么的才行吧?”为了能够糊弄得城内百姓尽快离开,鱼寒可是花了大价钱还正琢磨着能从完颜允恭那里要点补贴,却不料人家来了之后根本就没搭理他,也难免感到心中有些憋屈。
“恶客临门,汝这竖子莫非还指望以礼相待?”最近可是在街头拉了大半个月的板车,好不容易获准自由发言的陆游能不趁机宣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恶客?对哦,人家好像是来抢咱地盘的!”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鱼寒这才慢条斯理地转向众人贼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也就甭跟他们客气了!都来把各自的差使给听清楚了,可千万别懵了头给本公子丢脸!”
丢脸?别的就不说了,如今这狄道城头上还有谁干的丢脸事比眼前着小混蛋更多?很想根据事实做出指责,但大伙好歹还知道鱼寒说出这话就意味着战幕已经拉开,所有的轻蔑与自信都得迅速转变成对敌军的高度重视!
“项鹏,雍弈!带两千兄弟去北门把藏在那里的敌军伏兵给盯紧了!”围三阙一的战术在这年头实在是太过寻常,所以就算金军的调动没有现在这么嚣张,鱼寒也不可能真就认为北门那边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然后呢?咱要是闲得无聊,能不能干点别的事?”项鹏和雍弈可都是鱼寒亲自调教出来的书童,他们眼光可是非常高,能被选中的将士再怎么说也得有点特殊能耐才行,如果只是用来对付那些数量有限的伏兵确实有点大材小用。
“老规矩,具体的战术你们自行决定,反正咱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数万人的鏖战,如果需要鱼寒在换个主帅做到面面俱到,那就算是有再多胜算也很容易遭遇惨败,所以他早就习惯了只做任务布置而不理会具体的实施细节。
“得令!”虽说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传统,但没有鱼寒的亲口承诺,还真没人敢在战场上瞎胡闹,所以项鹏跟雍弈也是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咋呼着吆喝道:“兄弟们走了,跟咱抢买卖去!”
“上官鹏云!柳长河!老莫!”俩混蛋兴高采烈地率军离开了,鱼寒的部署可还得继续,只是他这一次就叫到了三员老将,似乎任务也会更艰巨一些。“五千人马,驻守南门!记住了啊,敌军若是大举来犯就直接点火,若是小股袭扰,就玩命地钉在那里!”
“领命!”虽说一时间还无法根据金军的调动判断出准确数字,上官鹏云等人却也非常清楚,若是对手真打算用添油战术再配合完颜蒲带用过的那种震天雷,他们想要凭借五千步卒依托城墙进行有效防御还真不是什么轻松差使。
“幼安先生,活动活动呗!”完颜允恭已经如期抵达,鱼寒也觉得该让辛弃疾带着手下们去跟城外的兵痞汇合干点别的什么缺德事,所以也是径直吩咐道:“敌军身后五十里设伏,记住啊,可别把那些个虾兵蟹将的拧回来,咱穷养不了那么多废物!”
“要何等身份才算重要?”设伏生擒敌军重要人物本来就是辛弃疾的份内工作,虽说这次的任务相对较简单,但如果不问清楚了也确实容易让某个小混蛋挑毛病。
“少说也得是个千夫长以上呗!”金国的军制实在是太过混乱,以至于有时候连鱼寒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职务来称呼对方,随便做了个大概的定义,却也不忘补充道:“不过您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