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寒能够让很难守住秘密的上官鹏云知道自己盯上了大金国的临洮路,也就意味着他的最终决定已经做出并且很难再有任何改变,但在所有准备工作稳步推进的时候,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解决。
无论是准备紧搂太子的大粗腿,还是心向太上皇打算捞个复辟之功,亦或领着大宋俸禄办着金国差使,所有可能产生威胁的人物这些年都被有效监控着,只要鱼寒一声令下就能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但在西河州境内还有一个人的身份到现在为止也没办法做出准确鉴定!
玄阳老道,当年莫名其妙地就赖在了鱼寒身边,如今一直都在工坊内忙活,不仅教会了旁人很多所谓的道家仙术,而且还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但就是这么个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的特殊人物,在连梓葶都没办法彻底搞明白其真实来历的情况下,也确实很难让人放心。
不会在出兵之后还留下任何可以预见的隐患在自家后院,鱼寒这次终于决定亲自出马,带着某个能当测谎仪使的小宠物再去试探一下那个老骗子,就算不能真发现什么端倪,也一定要提前做好预防措施。
“公子,您大老远地把贫道叫过来,就为了让咱吃这个?”自从当年被饿得从树上掉下来之后就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玄阳老道如今不仅是对传说中的辟谷之术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在饮食方面颇为挑剔。
两大盅清水,三小碟颜色各异却明显还没煮熟的豆类,构成了鱼寒所谓的豪华午餐,玄阳老道实在担心吃下去之后会产生比当年还要严重的后遗症。
很是有些寒酸的待客方式,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被完整保留的记忆让鱼寒知道这世上有太多常见食物能够抑制情绪波动,就算玄阳老道在理论上应该没听说过什么叫测谎仪,那不也还得担心老鬼因意外而做出丢脸的误判?
为了省事而没把实话说出来,鱼寒只是很蛮横地翻着白眼道:“你不知道本公子最近很穷么?就这些东西,那还是为了招待你,特意从外面赊来的!你若嫌弃,就实在有些让本公子感到伤心了!”
“穷?公子您?”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骗子,玄阳老道非常机灵地避开了陷阱,只是针对鱼寒随便找出的借口提出质疑。
别看玄阳老道最近只是在那个由众多工坊组成的小村落里瞎溜达,但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骗子,他想要从某个心里藏不住事的莽夫那里打探某些不算秘密的消息,能有什么困难?
早就听说了鱼寒当年撺掇着魏王从太子府里讹来好几十万两纹银的事,玄阳老道还能真相信眼前这个缺德且胆大妄为的小混蛋会穷得只能过这种苦日子?
没好意思告诉别人,魏王已经因为最近的花费太过巨大而对所有支出进行了严格审核,像请客吃饭这种破事不管是什么原因也别想从他那里获得资助,偏偏又舍不得自掏腰包处理公务的鱼寒也只能非常幽怨地叹道:“要说咱以前确实攒了点家当,可最近不是为了打探你这老骗子的来历,才”
任何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鱼寒这种做法似乎已经触及到了玄阳老道的底线,以至于他很是激动地伸出大巴掌嚷道:“拿来!”
自以为事先已经想到了对方可能做出的所有反应,甚至还有些希望能够用那种最简单最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眼前这一幕似乎也有点出乎的预料,鱼寒在略微一愣之后也是很茫然地问道:“啥玩意?”
“钱啊!五十两纹银,你想知道啥,贫道都告诉你!干嘛还要费那闲工夫?”作为一个合格的修道之人,似乎完全不应该贪图世间俗物,但玄阳老道在说这话的时候又偏偏显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会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个事,但如果是花钱让别人糊弄自己似乎也太过愚蠢,而鱼